,突然想起什麼,“可不準帶著譚四,就我們三個女人,倒是對酒當歌,荷下賞月,豈不美哉?”
辜青嵐的灑脫令安婭想起一個人——陸之秋。那一次在彝族山寨,他也是這般豪邁不羈,安婭記得兩人曾並肩坐在一起看著山寨裡的人載歌載舞,熊熊篝火映紅他的面龐,他帶著微醺的酒意揮著手臂大笑著和她說話。這樣隨著自己的人生,讓從來都循規蹈矩的安婭多少有些羨慕,自然自語地說道,“青嵐,你和阿sam真像。活的那樣自由自在。”然後猛然想起不能在易瀾面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立即掩口低下頭。
見到安婭欲言又止的樣子,青嵐微微一笑,“其實你也可以活的自由自在。只要你的心想,就要努力去做。如果不去做,怎麼能得到?人最要不得的就是你想要,可卻不去努力,只想著想要的東西會自動落在你面前,就想你想看荷塘月色,光想有什麼用,不如立馬打起揹包就立在西湖邊上,雖然現在荷花還沒有開,但你只要等等,總還是會等到荷風輕拂的那一晚。”(天呀,要寫一個心理導師的角色,我覺得自己心靈的力量不夠強大,寫不出感覺,先這樣寫,等有心情了再慢慢改,怎麼樣也要寫一個完美的青嵐出來。突然冒到腦海裡的人物,很想寫這樣一個人物,大家多給點意見我)
安婭心裡想著,多少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由陷入沉思。可辜青嵐好像並不打算讓她多想什麼,硬拉著她天南海北的胡聊一通。三個人聚在一起,自然無非是女人中意的話題,服裝,化妝,時尚,卻獨獨不提男女感情。
青嵐好像真的很喜歡安婭,笑著對易瀾說,“以前我就認為,認識的人裡面數你二姐最會穿衣服,那些衣服單看多平淡呀,可一上她的身,就那樣動人美豔,就像活了過來一樣。所以不由羨慕易沅模特架子一樣的氣質和身材。可今天見了安婭,我才知道,原來還有一種會穿衣服的。不一定要突出衣服,而是要讓衣服貼著人的氣質,看似平淡,其實卻無一處不舒服。”她這樣的誇獎,卻說的很是真切,連安婭都知道她是發自真心的,微微低著頭笑著。其實她今天不過穿了一件自己動手裁的白裙子,很簡單的款式只是圖著舒服。但人誰不愛聽誇獎,更何況人家誇的這樣巧妙,只讓你覺得舒服。
安婭真的喜歡辜青嵐,這樣讓人舒服的一個人。她微微有點好奇,這樣的女子該是什麼樣的男子才能配呢?回去的路上和易瀾一提,三姐倒是笑了,“她呀,心高著呢?蕭墨迪那小子當年頂著姐弟戀的壓力下死功夫去追她,為了她甚至專門去考了北大心理系,可結果呢,大學讀了一年門門掛紅燈,後來不得不轉系,真真是苦不堪言。而且更被青嵐一直嘲笑。”說完就講起來當年的趣事。
原來譚易江、蕭墨迪是鐵哥們,而辜家本來就和譚家是表親,易瀾又和青嵐年長些,但從小几個人就玩在一起。陸之秋則是後來隨他父親調入北京才加入這個小群體的。僱青嵐大學後就到美國留學,後來自然就留在美國開自己的心理診所,在業內已經小有名氣。也就巧今年初她決定回國。
“安婭,我願意聽你講,你願意講給我的話。有人心裡有話,願意找棵樹說話,找面牆說話。我怎麼找也比一棵樹看著漂亮吧,所以你可以對著我說話,把我當成一棵樹。”青嵐笑著拉著她的手,悄悄覆在她耳邊說。
青嵐真的是如樹一樣的女子,安婭第一次覺得原來女人也可以挺拔,內心煥發著力量,那樣生機勃勃,把自己的枝枝蔓蔓伸展開來,撐出一片遮風避雨的空間,只讓你覺得可以依靠,可以信賴。
安婭不由自主就想靠過去,她也渴望擊碎心裡那個節,不再讓它痛苦地糾結在自己心裡,傷著她的心,也傷著譚易江的心。
織愛濃(1)
青嵐好像的確有某種魔力,雖然她只是時不時約安婭出去喝喝茶看看電影聊聊天,從來也沒有談過什麼心理治療的話題,但安婭卻還是喜歡上這個年長自己10歲的大姐姐。
連譚易江都感覺的這些細微的變化。
那天他走進屋裡,正看著安婭窩在沙發上正在讀小說,不知道是什麼有趣的小說,她的眉眼間輕輕浮動的笑意,譚易江的心裡,也是喜悅的,“看什麼呢?笑得那樣樂?”
安婭眨了眨眼睛,“恐怖小說,還有狼女呢?可嚇人了。”他自然不信,笑著扯過來一看《大漠謠》,卡通漫畫式樣的封面,隨手翻了兩頁竟然看到霍去病的名字,有點驚異,“你還愛看歷史?”
安婭氣得發飆,“什麼意思,我就不能看歷史了。我還看《明朝那些事兒》呢?不過書裡不是講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