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負擔越來越重,心累了的時候,我就讀小說,奢侈一把。《晴天遇見你》、《90後居上》都是很好看的小說,悲傷的,歡喜的,洶湧的暗色的花朵在筆尖泅開,就像我們瘋狂又迷茫的過往。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我一個人坐在考場考最怕的數學,一睜眼,我趕快拿起床邊的紙筆把考題記下來,半夜起來喝水的西鬱見我飄起來,驚悚問我:“你幹嘛?”我一擺手說:“還沒抄完!”又躺下去,進入夢境。
正在狂抄,夢中突然有歐弦的聲音響起,他笑說:“小朱雀,你想知道最後一道大題怎麼做嗎?”
我想要衝過去,我想要摟住他,我去抓他的手,卻只是,空抓了兩下手指。
掌中空空,我什麼都沒抓住。然後我醒了過來。
我發現,我的床邊,根本就沒有紙筆。
跟西鬱講述了我狗血的夢,她說:“哇擦列,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記得考卷上的內容了嗎?”
我腦袋一歪:“好像有一道題,考摩擦力!”
她“嗷”了一聲:“太好了!”然後反應過來白我一眼,吼道:
“喂!哪張物理綜合卷不考摩擦力?”
西鬱有了蘇汶以後,生活過得蠻滋潤的,有一次,我看到她和蘇汶靠著樹幹擁吻,吻得那叫一個火辣,她的手機封面都是和蘇汶的共浴照……我咳嗽兩聲說:“西鬱你……”
她笑笑:“哈哈,男人不就是女人的船上用品麼?求船戲求包養!”
“哇,好奔放!霜霜,你腫麼了,冠希呢?”
“你去死,你才是潘霜霜!”
不知不覺,元旦又至,但這一次,我身邊既沒有方昕也沒有歐弦,節日也變得沒有氛圍。
西鬱風流地一捋頭髮:“切!他們兩個肯定是逍遙快活去了!男人都靠不住!石珈,你港澳通行證不是早就辦了嗎?不如我們去澳門玩吧!”
她天地奔騰無敵神爪:“人不風流枉少年,咱們釣凱子去!”
卻不知這一玩,卻連命都差點玩掉。
花花綠綠的紙幣,形狀特別的硬幣,拿在手裡好像在玩大富翁似的,過海關,進入澳門地界後,西鬱拉著我上了一輛計程車。
澳門哪裡都好,就是物價賊貴——計程車跳錶跳得我心都碎了,觀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