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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急促起伏,胸口滲出大片的汗水,顯然極不舒服。雖然內心的渴望像掙脫枷鎖的野獸一樣瘋狂嚎叫,還是用盡全力自我剋制,以親吻和愛撫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足足適應了五分鐘,墨斛就這麼一動不動埋著都差點讓他給夾射了,終於忍不住抽了兩下,見他沒什麼大的反應,便循序漸進地撻伐起來。

一開始朱燁只感覺脹痛難忍,簡直比大腿被魚槍射穿都難以忍耐,墨斛一出一進,他的身體便彷彿被鋸子來回銼一般,簡直想跳起來把墨斛暴揍一頓,或者用機槍掃了,但尚未付諸實施,便感覺一股細細的涼氣從兩人相接處悄然升起,沿著他五臟六腑緩緩爬升,先是小腹,再上升到胸腔,最後積聚在舌下某一點,刺激著他的舌頭不斷分泌出甜甜的口水來。

那氣息似乎有麻痺的作用,漸漸他再感覺不到疼痛,只體內某點被反覆摩擦,心裡一抽一抽地發癢,兩腿間原本蟄伏的某物也精神起來,慢慢抬頭,溢位滑膩的汁水。

墨斛越過他肩頭,扳著他的臉與他接吻,咂吮他的舌頭,將他口中醞釀的唾液盡數吞食。朱燁與他唇舌相接,原本無處宣洩的那股子寒氣猛然有了去處,登時洶湧奔瀉。這頭一瀉,那頭卻不見枯竭,且生得更多,朱燁只覺兩人下邊相接處源源不斷似有氣流湧入,沖刷過他全身經脈,又從舌根出被墨斛盡數吸出,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這就是雙修嗎?似乎還不賴……朱燁迷迷瞪瞪地想著,身體的疼痛不復存在,只有連綿不斷一撥又一撥的快意,不知不覺間便洩了兩次,身體卻絲毫不覺疲憊。墨斛在他身後埋頭幹了許久,又面對面進入,將他沒受傷的那條腿架在腰間,像個打樁機一樣不知疲憊地進進出出,將他操到幾乎飛起。

饒是有雙修墊底,這樣的幹法還是讓人無法承受,朱燁漸漸力不從心,讓他停止。墨斛倒也聽話,叫停就停,停了卻不走,仍舊硬邦邦戳在他身體裡,放他小睡片刻便又開始活動。朱燁往往剛要睡著便被他操醒,反反覆覆幾乎搞了一宿,直到明亮的陽光穿過厚重的床帳刺進來,才鳴金收兵,偃旗息鼓。

朱燁已經精疲力盡,連洗澡也沒有力氣了,張著雙腿趴在床上,任由墨斛射在自己兩股之間,半夢半醒還聽到他嘟囔:“才一次……”

朱燁“噗”一聲吐出一口老血,仔細算算,不得不承認這廝確實只做了一次。

問題一次就是一宿!

“你……”朱燁伸出一根手指抖了兩抖,還沒想出來要怎麼罵他,就兩眼一翻倒在了枕頭裡。

“阿燁?阿燁你怎麼了?”墨斛嚇了一跳,顧不上處理自己的子子孫孫,撲過去將他半抱起來晃了晃,卻發現他已經打起了呼嚕,原來是睡著了。

“嚇死我了。”墨斛揮了把汗,將他趴著放平,去浴室放水打算給他洗澡,出了床帳卻一腳踩在個軟乎乎的物體上,低頭一看才發現是他家小狐狸。小葵花四腳朝天躺在朱燁的便鞋上,整個身體都塞在鞋裡,只腦袋枕在後鞋幫上,大概是嫌硬,還將自己的尾巴墊在腦袋下面,睡得口眼歪斜。

Ipad就扔在鞋旁邊,已經被他撓沒電了,上面一片白花花的指甲印,看來是該換個屏了。

“哎呀我的小可憐兒,怎麼睡在鞋裡了,你的烏龜呢?”墨斛心疼的不行,把兒子從老婆鞋裡掏出來,所幸朱燁一向乾淨,鞋也沒什麼異味,小心翼翼捧到沙發上放好,又蓋了個小毯子,一邊輕輕拍著,一邊自言自語:“還是找個保姆吧……山靈不行,信不過,那就牙獸吧,還是這小子比較忠心!”

“呼嚕呼嚕……”像是回應他的話,小葵花喉嚨裡咕嚕了幾聲,就在墨斛一臉慈愛站起來要走的時候,忽聽他咿咿呀呀道:“滾粗去!不幹奏滾!”

“……”墨斛額頭垂下一滴冷汗:看來得早點給他準備個隔音比較好的嬰兒房了……

35、【人魔兩界愛的紐帶——小葵花】

朱燁這一炮把半年的量都給打完了;可謂精盡人亡;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期間是怎麼洗澡換衣服又躺回被窩的,一概忘得乾乾淨淨;以至於睜開眼的五分鐘之內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嗓子又幹又啞;抬了抬手,便摸到床頭格子上架著自己慣用的水杯,杯子裡是溫熱的檸檬紅茶,抬起身呷了一口,濃淡適宜;還加了蜂蜜;十分爽口。

窗下的熏籠嫋嫋冒著白煙,空氣中漂著檀香和佛手柑的氣味,寧馨舒緩,朱燁伸了個懶腰,發現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除了後腰有些發酸,連大腿的傷似乎都不怎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