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勞餌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佐拉已經不再是過去的佐拉了,公爵和皇帝畢竟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沒有,朕只是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該死的!”佐拉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那不過是晴天麗日之下的幾點小雨罷了。”勞餌笑了笑,“現在已經雨過天晴了,陛下實在犯不著為這等小事煩憂啊!”
勞餌說得沒錯,不過,雖然如此,心裡卻好像被什麼東西隔阻住了,很不舒服,看來,這聖皇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佐拉心裡想著,撥出一口氣,“朕沒事!”
“陛下沒事,臣下就放心了!”勞餌說道,“今天末日王怎麼沒出現呢?”
也許妖怪王出現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佐拉突然想起了在妖怪王面前自己感受到的那種壓力,和剛才在那青年面前的那種壓力,雖然性質不同,但是卻同樣讓他覺得極端有壓迫感。要是讓妖怪王和那青年面對面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呢?佐拉心裡浮現出這樣一個念頭。
“他還在休養呢!”
“哦!”勞餌點了點頭。
“總之,勞餌,你要督促士兵,日夜操練,大戰已迫在眉睫了!我們只許勝不許敗!”佐拉叮囑道,“不要再給朕出事了!”
“遵命!”勞餌挺直腰桿,肅立著行了一個軍禮。
佐拉用手拍了拍勞餌的肩膀,“勞餌,我們是多年的兄弟,朕一向視你和多納爾為朕的左右手,不可或缺。以後,在這種私人場合,你就不用再這麼拘禮了。”
皇帝這話哪裡可以當真啊?今天他說永遠不砍我,是君無戲言;明天卻將我砍掉了,也是君無戲言。表面上是自相矛盾,但在皇帝來說,卻是言之成理。嗯!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我還是小心點的好。勞餌心裡想著,口裡說道:“遵命!陛下!”
“好好幹!”,佐拉又拍了拍勞餌的肩膀,揹負著雙手,在侍衛們的護衛下老氣橫秋地離去。
勞餌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原來,被皇帝拍肩膀的感覺與被一個公爵拍肩膀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啊!”
※※※
永久之謎。
“到底是誰幹的呢?”這幾天,依維斯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在將僥倖生存的三個侍衛又詢問了幾遍後,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他們都只看到一陣風將璐娜擄走。依維斯不禁感到深深的失望,不過,在表面上,他卻依然表現得出奇的冷靜,給人的感覺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依維斯盤算著,假如殺死青華太師傅和搶走璐娜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難道說,殺死青華太師傅的目的就是為了搶走璐娜嗎?不可能!璐娜在大陸上默默無聞,搶走她又有什麼用?而且,那個人的武技完全可以在我們都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將璐娜帶走,何必要徒生事端和青華太師傅決鬥?即使依維斯聰明絕頂,也很難想到事情的真相。
當依維斯把以上這些想法跟星狂等人說了之後,星狂卻一拍大腿,跳了起來,“依維斯總統領,很可能正是如此啊!”
“為什麼?”依維斯眨巴著眼睛望著星狂,心裡想著自己可能是當局者迷,也許星狂能旁觀者清。
“敵人抓走璐娜姑娘是為了要挾您!”星狂摩拳擦掌地說道,“而青華前輩剛好察覺到了,便跑出來與那人打鬥。但是,由於青華前輩中斷了閉關,功力並沒有完全恢復,因此便給那個人打敗了!”
“要挾我?”依維斯陷入了困惑,他雖然智慧過人,但對險惡人心的理解,卻絕對不會比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星狂強。
更想不到的是,莫問和楊秋竟然都贊同星狂的意見。一向很少發表自己意見的楊秋還提出了自己的見解,“也許這不是一個人乾的,而是一個團伙乾的?”
真不知道楊秋這樣說到底是出於正確的理由,還是出於個人的原因,一旦總統領生起氣來,很可能便要生靈塗炭了。風楊不禁連連皺眉,他想起了以前依維斯殘酷地殺掉了一千個鐵血傭兵的情景,忍不住感到不寒而慄。此時,但出於一個軍人的職責,風楊還是準備提出自己的意見,不過,他好幾次開口都被人打斷,不得不在一旁保持沉默。
“一個團伙?”依維斯明白了楊秋的意思,“你是說侍衛們說的都是假的?”
“他們當時暈頭轉向的,哪裡分得清東南西北?而且,他們現在的神智是否正常也很難分辨啊!”楊秋繼續闡述自己的意見,“我們又怎能去信任這些廢人?”
師傅說話可真是太直接了,就連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