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快走吧。”
“真的,”丁戈語氣轉為嚴肅,“我不跟你開玩笑,這打火機我還有的是。”
“那我買下吧。多少錢?”麥茜問,“最少也要五百美元吧?”
“我不要錢。”
“嗯?”麥茜越發奇怪了。
“來個香吻吧!”丁戈笑眯眯地指著自己的臉。
穿藍布衣的老頭一直在望著他們,握著柺杖的手青筋暴凸,還在不斷哆嗦。
“他是誰?”迪安好奇地問傑妮。
“拾廢品的,哈恩本。鎮上數他年紀最大。他有點兒歇斯底里,又是個啞巴,還是離他遠點兒為好。”
“他看見你了嗎?”丁戈不懷好意地問。
“當然了,他認識我麼。”
“難怪他也離這麼遠呢。”丁戈的話又引起了眾人的一陣鬨笑。
“小夥子你口才不錯呀,”巴克笑著說,“沒考慮將來當個律師或者法律顧問,參加巴黎大學的辯論賽,我看一準行。”
“你們鎮沒候車大廳?”丹東四下打量著問。
司機冷笑了一聲:“候車大廳?你以為你進巴黎了?”
“看來是進巴士底獄了。”丁戈噘起嘴,“我猜鎮上的人都不知道我要來,否則鎮長就一定親自迎接。”
“鎮長?”傑妮也冷笑起來,“他現在正愁得要命,拿破崙戴高樂來也請不動他。”
“到底怎麼回事?”丁戈搖頭晃腦地說,“他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嗎?”
“我相信各位來此都有目的,剛才的報名也都是假的。”傑妮鄭重地說,“一連幾年的小鎮恐怖事件,各位卻還敢來,看得出大家都不是泛泛之輩。”
“我可沒報假名,我真叫丁戈呀。”
“好啦各位,”傑妮沒理他,“現在該進賓館了。那邊就是我們的賓館。”
小樓只有三層,而且很破舊。灰塵如同厚厚的一層雪,全世界各式各樣的蟲子在這兒都能找得到,蛛網像蚊帳一般鋪天蓋地。
“這賓館能住人嗎?”丁戈噘嘴對傑妮道,“住死人差不多,乾脆改建成殯儀館吧,再把你的黑白大頭照往上一掛,便萬事俱備,就只等著開業大喪了。”
“你的話夠多了。”麥茜對他輕聲說,“少說幾句吧,一點兒修養也沒有。”
“咱倆住隔壁吧?”丁戈湊上去問。
“已經安排好了,丁先生你住最上面一層。”傑妮得意洋洋地說。
“天這麼冷上面又漏風,想凍死我啊?”
“如果您不滿意,就去林子裡過夜吧,或者本鎮的公共廁所也挺暖和┅┅”
“我才不去你家呢。”丁戈又把包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