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勳,在對戰中,輸給對方。所以晉雲塔就先由闐天山脈所用。”
林亙漸漸也有頭緒,想來“晉雲塔”使用期限將至,黃楓宗對此寶起了貪念,不肯吐出來,是以對謝立出手。
“此事本來一向是由玄天宗和黃楓宗談判,但是由於玄天宗衰敗,黃楓宗轉而邀請我們惕隱宗。沒想到發生糾紛……”
林亙心底冷哼,什麼玄天宗衰敗,改投門面。明顯是認為惕隱宗才剛壯大,是軟柿子,所以任他黃楓宗捏。這讓他非常不爽,對方明顯是覺得從惕隱宗手內搶奪“晉雲塔”,遠比在玄天宗手內搶奪,更有把握。
“看來惕隱宗要成就氣候,僅是對玄天宗逞威不夠,還要對某些不長眼的宗門殺雞儆猴,讓這些居心叵測的宗門見識我惕隱宗的雷霆手段!”
他雙眼眯成細縫:“黃楓宗,好,我就會一會你這個所謂實力出眾的新宗主,然後拿你祭刀!”
※※※
闐天山脈的黃楓宗,謝立冰冷著臉,目光盯向對面的中年男人。
“溫宗主,你這樣不是太好吧。如果不將‘晉雲塔’取回去,我怎麼向其它宗門交差?按照百年前約定,晉雲塔應該到我們壽境山脈。縱是一千個理由,一萬個理由也是不妥。我既然是代表壽境山脈而來,如果我繼續留它在你這,我惕隱宗豈不是被其它宗門唾罵?”
中年男人正是黃楓宗數年前才由副宗主轉成宗主,溫惜山。
“謝少主,你此言差矣。我們不是不肯將晉雲塔交給你們,而是此塔的禁制出現某些問題,如果移動此塔,那麼此寶就將損壞,這份責任誰能揹負得起?”溫惜山露出真誠神情,道:“我知曉這樣做,你們肯定懷疑我黃楓宗別有居心,想霸佔此寶不放手。縱然是我,我也會這樣認為。所以我才領你去考察過,而你也對此點毫無疑問,足見我是情非得已。”
他緩緩地端起茶水,喝了口,順便觀察謝立反應,繼續道:“我想了個折衷的辦法,那就是此塔還是留在我黃楓宗,由我黃楓宗幫助管理。而這一百年,你們壽境山脈的宗門選派弟子來我這裡,進塔修煉。怎麼樣?這是唯一的兩全其美之法。”
謝立此趟而來,就是為取“晉雲塔”而來。對方霸佔此塔近百年,受益無窮。可是說,黃楓宗從當年一個小宗門,發展到這個繁盛地步,宗內六七品強者追得上玄天宗,就是全靠此寶。要想其心甘情願放手,那是肯定不可能,所以他來之前也預料到將“晉雲塔”取回的難度,非常之大。
只是他沒想到溫惜山會想出這個理由,進行曲線霸佔。
對方說得挺像一回事,合情合理。因為“晉雲塔”離不開,所以善意體貼地將塔留在黃楓宗,而每年則由壽境山脈宗門將精英弟子選送來此,表面看是為他們著想。但是實際上,“晉雲塔”留在黃楓宗,並由他們管理,那就相等於本來屬於壽境山脈的東西,卻硬生生被人奪去分享。
黃楓宗管理“晉雲塔”,近水樓臺先得月,自然不可能看著此寶而空手而歸。
這種手段,“晉雲塔”名義上歸還壽境山脈,然實際上仍是在黃楓宗手內。
謝立也曾察看“晉雲塔”的確是轉移不走的模樣,但用膝蓋想,他也知曉是對方暗做手腳。
他自來到此,就心生不妙。他可以清晰地感應出黃楓宗對此宗的佔有慾。黃楓宗將他邀請而來,並不是認為他惕隱宗實力強大。相反,而是認為惕隱宗是新生力量,而他更是年紀不大,可以任意唬弄。而玄天宗是老宗門,難以佔到便宜。
不論怎麼說,這是惕隱宗第一次代表壽境山脈談判,代表著壽境山脈最強實力,所以此趟不能有失。所有宗門都在暗地觀察著,如果他能將“晉雲塔”取回,惕隱宗則是威信上漲,順理承章地坐上壽境山脈的第一把交椅。而一旦失敗,那則名聲掃地,在壽境山脈則難以有臉面立足。
所以不論如何,他都必須將“晉雲塔”取回,使惕隱宗邁向接替玄天宗的第一步走得堅實有力。
只有完成這個任務,惕隱宗才會被其它宗門接受,才會無可爭議地以惕隱宗為君。
謝立前來黃楓宗,帶了兩名長老和數名親傳弟子,這些力量自然不足以對抗黃楓宗。而且,他也瞧出黃楓宗不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取走“晉雲塔”。現今只是先禮後兵,一旦到達最後,逼著將“晉雲塔”取走,那麼便會圖窮匕見兇相畢露。
所以,他發覺不妥後,立即發回求援,召喚林亙前來支援。
在這種談判面前,擁有絕對實力,那才有真正的公平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