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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可哪裡想到一捱上便捨不得離開。紀威溫溫柔柔的親吻著姚玉欣軟嫩的小嘴巴,輕輕的撬開她的唇瓣,汲取著她的甜美。隨著親吻,感受著自己內心越發深厚的悸動,紀威恨不得當下便把姚玉欣揉進自己懷裡。

“唔……”姚玉欣不自覺的呻|吟出聲,這天色還亮著,就如此行事,萬一被哪個丫頭進來撞見了,可如何是好,姚玉欣手下微微用力,掙開些許距離,語氣略急,“威郎……”

身下腫脹的厲害,紀威深深的喘了口氣,“怎麼了?”

“天還亮著……”姚玉欣左右看看,“這是西廂房……”

低低的略帶無奈的笑聲傳來,姚玉欣只見紀威鬆開她,扶了扶額頭,“若不是你不方便,威管他是白間黑日,東廂西廂。”

作者有話要說:爭取晚上還有一更~

59第二十四章 皇子府生活錄(九)

姚玉欣實則是多慮了。這前腳紀威進來;後腳梅香退了出去;便守著正房;不讓旁人靠近,莫說親吻;就是真做些個什麼;亦是不會有人不識相的進來打擾。

姚玉欣和紀威起了身,叫人擺了飯。吃罷後;兩人便坐在榻前說著話;聊著天,有一搭沒一搭的下起棋來。

不自覺間,天色已晚;這姚玉欣身上不爽利,自是不好留紀威過夜。

磨磨蹭蹭的,即使不願意走,可想著如果留下,怕是會被折磨的一夜無眠,紀威只好提步離開。

行將在外,路過何曼珠的紫竹軒時,紀威腳步一頓,略一猶豫,暗忖道,新婚夜他宿在紫竹軒也算是給了相府與何表妹體面,而他對姚玉欣的情誼,滿府皆知,想著即使他沒有夜宿天嬌居,但白間總在天嬌居待著,這滿府亦是也瞧得見的,斷不會因著懷疑他的寵愛與否而為難於姚玉欣。而皇子妃那裡,終是要也給些體面的,畢竟新婦進門,如果他終日不管不顧的守著姚玉欣,皇子妃再是大度寬厚,怕是一旦傷及了臉面或是情誼,難保不會給姚玉欣下些個難題,而他又不是總在府裡,怕是真有什麼,會有些顧忌不來。畢竟府裡內宅之事,多還是皇子妃打點,想到這,為著姚玉欣在府裡能好過些,紀威便提步向著皇子妃顧素珍的聽雨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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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畫的是什麼?”紀威擱下自己手裡的筆,往姚玉欣這邊望來。

“荷包的圖樣。”姚玉欣拿眼睛淡掃紀威腰間的荷包,那荷包還是去年她繡給他的所謂定情信物,當時光鮮亮麗的繡線,現下因著長久佩戴或是漿洗,已然有些褪色,有的地方甚至起了些毛邊。身份貴重的天家之子,渾身上下簇新的只有這樣一箇舊物,讓旁人看了定會覺得這荷包是個承載著故事的,到時候不定要怎得言說。

姚玉欣既為紀威的心意感動,又不想成為被人言說的物件,畢竟被水賊劫持,並不是怎得好聽的事情。

紀威順著姚玉欣的視線摸索到腰間,將荷包解下,“這個我得收好了,既有新的,也不能把這個舊的扔了。”

“不過一個荷包,又舊了,留著作甚。”姚玉欣嗤笑。

“你不在的這一年裡,我時時看著它,那一個月尤甚。虧得這個念想了。”紀威認真的將荷包放在一旁的一個匣子裡。“沒這個念想,威都不知是如何度過那一個月的。”略微哀怨的看向姚玉欣,“你個狠心的,我在那麼多城鎮設了關卡搜尋你,四哥救了你,你竟不告知我一聲,白害的我那樣擔心,直怕再也見不到你。”

想起那後半程的層層關卡,姚玉欣笑,笑裡略有心酸,五皇子為著她不顧名聲,如此勞師動眾,“威郎也是,驚動府衙,弄那麼大的動靜卻只為找尋玉欣,”略一頓,“他們並未持有畫像,玉欣不知是威郎為著我,當時被紀四爺所救,只想著搭伴來京尋你,畢竟玉欣名聲有損,實不知威郎會是何等想法,怎敢貿然送信?”

紀威一愣,他從未想過姚玉欣經了水賊那一劫,竟生了此等想法。將姚玉欣攬進懷,心中竟滿滿都是心疼,“不敢拿畫像,畢竟你一個姑娘家,我總要顧忌你的名聲,只讓他們留意求助的或是被迫的女子……欣兒,你莫要瞎想,威對你的心意不是經不起考驗的。”

姚玉欣眉目低垂,她想起當初初次被盤查時心裡的猜想便是如此,可她找著各種理由和不確定,硬生生的壓下那個想法,只為和紀四爺的每日相伴,姚玉欣繼續手裡的描樣,輕輕吐道,“玉欣知道。”

如是四五天,白日紀威只要在府裡,便和姚玉欣彈琴吟詩作畫,琴瑟和鳴,紅袖添香,享受志趣相投、棋逢對手的樂趣,到晚間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