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402,他去敲門,卻是鄭好開門只露出個腦袋出來,說是蕭暮已經休息了。
第二天沈康再去的時候,整個宣傳隊都在加班加點地排練節目。蕭暮根本沒空看他一眼。沈康站在排練室旁邊抽了半包煙,也沒有等到蕭暮出來。倒是那個薛教員來來回回瞪了他好多次。
後來軍務處繁忙的工作也讓沈康抽不出一點兒時間去宣傳隊圍追堵截,他又跟著處長挨個兒下到基層部隊去檢查了一圈兒工作。
等他回來,宣傳隊又去各處下基層演出去了,你來我往,他們總走在了岔道上。
等到沈康終於再見到蕭暮,已經是兩個月之後的事了。
五月份的天氣,太陽已經不像春天那般和煦了。穀雨剛過,天氣已經漸漸熱起來。人的心情也像是天氣一般,平靜下面隱含著躁動,看似平平淡淡,但是隻要有一丁點兒火星,就會使暴虐的火花四濺迸裂出來。
沈康等在宣傳隊的樓下,儘管有幾股涼風吹過,可是沒開車窗的他還是感覺到汗水已經慢慢地浸溼了他的制式襯衫。
樓梯口走出個人,正是蕭暮。
她總算是肯見他了。
沈康開啟車窗,蕭暮看見他,走過來默默地拉開車門上了車。
蕭暮瘦了,她臉上一貫甜美的笑容也消失了。
她變得沉靜下來,似乎在一瞬間,這個活潑的女孩就長大了。
她璀璨的眼睛現在靜如一泓秋水,正淡淡注視著沈康。
沈康抿緊唇,問:“找個地方咱們談談?”
蕭暮點點頭。
自然,最安靜的就是沈康的窩。
沈康開啟門,蕭暮踏了進去。
蕭暮走進門,門在她的身後“砰”地被帶上了,沈康把鑰匙扔在了門口的鞋櫃上。
蕭暮正猶豫著要不要換鞋子,她的胳膊被一股大力一扯,已經撞進了沈康的懷裡。
一路上兩人之間那股平靜而又奇 怪{炫;書;網}的張力終於被打破。沈康貪婪地摟住她吻下來,急切的飢渴讓兩個人都在微微地顫抖。
沈康的襯衫下襬從腰帶里拉了出來,領帶也被扔在地上,露出強健的胸膛,蕭暮的上衣已經被從頭頂上拽了下來,沈康伸手把她後背內衣的搭扣解開,蕭暮的整個上半身就全部裸露在他炙熱的目光下了。
蕭暮呻吟一聲,已經軟得似一灘水,只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沈康一把抱起蕭暮,跨進臥室,兩個人滾在了床上。
沈康捧住蕭暮的臉,從她的眼睛開始一路狂吻下來,他的臉在蕭暮的豐滿上蹭了蹭,張嘴一口含住蕭暮的半個乳峰。他的手也不閒著,在這會兒已經抽出皮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又把蕭暮的褲子扒了下來。
沈康也已經忍得額冒青筋,面色赤紅。但他依然咬著牙強抑住一波又一波叫囂著要沉進去的渴望,深深望著蕭暮的眼睛,暗啞地道:“求我,求我給你,求我好好愛你……”
蕭暮的紅唇微張,忍住喉間不住逸出的呻吟,乾澀的喉間吐出一個字:“求……”就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沈康再也忍不住,腰部一用力,“哧”地一下,全根盡沒。
蕭暮“啊”地一聲叫,整個人繃成了一條直線。
以往沈康總是顧著她的緊窒,都是一點一點反反覆覆才慢慢推進的,即使是這樣,蕭暮往往還要咬著牙才能忍受他的碩大。
這樣子兇猛地強行進入,是蕭暮從沒有經受過的。儘管她的下面已經是津液泥濘,但還是感覺到似乎是被他的堅硬貫穿了一樣。
她“啊”地慘叫了出來,眼淚也一下子湧了出來。
沈康只是停了一停,片刻間就開始了一輪狂風暴雨般地侵襲。
蕭暮痛得眼冒金星,嗚咽著求他停下來,他根本就是置若罔聞。
蕭暮恨的抬起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直到嘴裡感覺到了鮮血的鐵腥味。
沈康只是不做聲,全力地衝刺著,一下一下,撞擊得蕭暮飄搖如狂風中的浮萍。他的汗水一滴滴從他肌肉分明的軀體上落下來,滴到蕭暮的臉上、身上。
漸漸的,蕭暮感覺到疼痛慢慢退去,一股酥麻從沈康撞擊的地方開始如電擊般傳遍全身。
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都漂浮了起來,在浪濤一波又一波的拍擊下飛向空中……
蕭暮只覺得頭目森森,連根手指頭都沒勁動一動。身旁的沈康也是渾身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只顧得上“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