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手電的光線,大廳內的一切都顯得鬼鬼魅魅的,讓一切屠夫兇殘的行徑都不再那麼清晰。
葉太歲吩咐完這些,走過去看看可憐地蜷縮在地上的桑紅,咬咬牙湊到她耳邊小聲說:
“桑紅,我該怎麼處理你,才能為我的兄弟們報仇?
你那個死男人竟然有膽子掘地三尺,把我們在國內經營的網點悉數摧毀,這是多少年的苦心經營啊!
也好,不是他逼得我跑路,我怎麼有機會,把他心尖尖上的女人給順道稍走了?
你說,把你的身體細細緻致地進行專業性的切割,每次給他快遞一塊兒,他是不是還有能耐把你兌完整了?
或者說,給你喂點東西,讓你和黑人、白人,各種膚色的男人雜交,給他個無比專業的影片,他會不會痛得肛腸寸斷?
嗚——聽說他當上了部長,呵呵,你也在上層的社交界暫露頭角,這樣的影片,B市的高層人手一盤,你覺得會怎麼樣啊?”
“有本事你和他鬥啊,欺負女人,你估計也就這麼點本事。”桑紅被他的話噁心得想吐,看著那張堪比魔鬼的扭曲的面孔,她不想激怒他,盡力地壓下心底的恐懼,讓自己神色淡然地回應。
葉太歲獰笑道:“看起來你不信,我都被自己描述的前景激動得身體都亢奮了,好了,小美女,我們就不浪費口水了,我還有很多的正事要做。”
說完直起身,對桑紅身後的兩個一直緊緊地盯著她的男人說:
“把這兩個女人先押到咱們船上關好,帶上銬子,晚些時候我會有更好的節目,色香味俱全的大餐等著大家享用,現在大家都忙起來,分頭清場。”
桑紅被兩個粗壯的男人拎小雞一樣揪住了手臂,和景甜一起被推出了大廳,走到外邊的空地上,轉過這大廳礙眼的建築,只見潛艇側後方赫然有一艘二層樓高矮的大船,船上黑魆魆的,一片死寂,甲板上一個很寬的搭板放過來,微微傾斜著,坡度並不大,來來往往的快步奔走的健壯的身影正抬著扛著箱子之類的東西往船上運送。
景甜緊張的抿抿嘴,看看桑紅,見她垂著頭,不由暗暗心急,萊利到底躲在哪裡啊,那麼長的子彈帶挎在身上,怎麼就不出來把這幫子兇殘的魔鬼給崩死?
桑紅既然聽了那傢伙要暫時地關了她們,心裡自然就不急了,這樣茫茫無際的水域,她們三個人對抗這麼一大群拿著武器橫暴無忌的傢伙,談何容易,再說了,關押在什麼地方,她也有能耐脫身,她可不想成為一具屍體,被人家粗暴地砍砍丟到盛放器官的箱子裡去。
“這回滿載而歸了,大家都加把勁兒,鈔票美女多多的,馬上就兌現,都快點。”顯然有人在督促著這些,濃霧已經有些消散了墨色,星月已經黯淡,東方的天空露出了淺白,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他們顯然也有些著急。
桑紅和景甜直接被帶到了底艙那裡,只見圍著船上的動力器械一週,全部都是黑黢黢的鐵欄杆圍成的狹窄的不足一米見方的鴿子籠,那些牢房裡邊空蕩蕩的。
她們倆被用力塞進了門口的兩個相鄰的矮小的鴿子籠內,雪亮的手銬咔噠一下,就把她們的雙手都銬在了欄杆上,然後是鴿子籠的門嘩啦一聲就關上了,接著是鎖鑰擰上的聲音。
“安安生生地呆在這裡。”一個男人警告著,轉身那底艙的門擰上了。
聽著那腳步聲飛快地消失,桑紅嘆口氣道:“景甜,你沒有被嚇住吧?”
“還別說,我真的嚇住了,你在地上痛得打滾,我連動都動不了,你被踢得怎麼樣?不會被踢斷肋骨吧?”
景甜擔心地問。
“你什麼時候見我鬼哭狼嚎過?你以前那樣子打我,我喊過給你聽嗎?那被酒色淘空的瘋狗能和你的力氣比?”
桑紅眼睛打量著四周,手上的銬子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手指的靈活性。
“那你悽慘給誰聽啊,聽得我難受死了。”景甜聞聲心下的擔心就去了些。
“讓那瘋狗聽啊,他不是恨我嗎?我就可憐給他看,滿足一下他的卑微心願,順便也讓他放下點戒心,以為我也不過和普通女人一樣,瞧瞧,這不是達到目的了?”
桑紅說著已經開了手銬,把頭抵在欄杆上,用手摸著外邊的鎖,用手中的小飛鏢在一點點的撬著。
“那人聽著怎麼好像是和你有著深仇大恨一樣?”景甜看桑紅那能耐,心底放鬆了很多。
桑紅看也不看她,隨口說:“那貨是個有名的花花太歲,我曾經被他出言調戲,就給了他一腳,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