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了兩圈,方才穩住身子。
“筱柔,你怎麼樣?”秦慕兮坐起身,不顧得一身的塵土,看著蘇筱柔慘敗的臉色,急聲問道:“哪裡痛?”
“大師兄我……”蘇筱柔緊緊蹙著眉,咬唇吐出幾個字,卻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秦大哥,你已經號了這麼久的脈,怎麼還診不出?”林熙月看著床上面白如紙的蘇筱柔,又看看坐在床頭把脈凝思的秦慕兮,心中著急。
“林姑娘,莫要打擾公子,公子他……定是太過擔憂,要仔細瞧了才能對症下藥。”清風聽了,忙為秦慕兮辯解。
又過了半晌,秦慕兮收回手,沉聲道:“清風,去請個大夫來。”
“請大夫?秦大哥,你不是醫術了得嗎?”林熙月一個愣怔,以為自己聽錯了,秦慕兮診脈診了好一會,得出的結果,居然是要再請個大夫來。
“是,公子。”清風看了看秦慕兮的臉色,猶豫了一下,終是走出門去了。
大夫很快請來,是個鬚髮皆白的老者,那老者是鎮上最有聲望的大夫,行醫大半輩子,進屋見床上躺著的蘇筱柔,也不多話,放下醫箱,就開始號脈。
“大夫,您看她……究竟有何不妥?”秦慕兮看著那老者搭在蘇筱柔腕上的手,臉上神色有些晦暗,只低聲相詢。
“這……”老者另一隻手撫了撫鬍鬚,半晌笑道:“恭喜這位公子,令夫人有喜了。”
“有喜?!”林熙月手上一鬆,剛斟滿的茶杯掉落在地,摔成三半,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指著那老者顫聲道:“大夫……你……你確定沒有錯……”
“不會錯,令夫人身孕雖不足一月,但脈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老夫行醫多年,有八成的把握,正是喜脈。”老者不氣不惱,依舊笑著緩緩道:“依老夫看,夫人恐怕近日沒有好好調養休息,脈象虛浮無力,好在胎兒安好,服幾貼安胎藥也就好了。”說罷走到桌旁,拿起清風備好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