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情的取證上。”
“但是,撇開這個案子,我以一個局外人、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我只是想告訴你,離婚,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方法,更不是你逃避事實的手段。如果,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如果,如果喻可淘真的害你失去了你們的孩子。那麼,田冬升,他必須要知道,他究竟在你們的婚姻裡失去了什麼,他的行為究竟讓你,讓你們的家庭,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柯小姐,這不是醜聞,如果我的判斷是真確的,那麼這一切,是他必須要承擔的責任,也是他必須要接受的懲罰。”
柯知涯漂亮的眸子盯了文清一會兒,文清不語,與她對視。
兩人沉默著,就彷彿是在上演一出啞劇。
柯知涯啜了一口咖啡,已經涼了,微澀的感覺停在味蕾上,讓她感覺不適。
她又看了一眼文清。
按說她們並不熟識,她也並不是可以耐心聽外人絮叨的性子。甘文清這樣,算不算多管閒事呢?如果甘文清是多管閒事,那麼自己呢?為什麼自己會耐心的聽完這些?
這位甘律師,似乎有這樣的魔力,能讓人不自覺的放鬆警惕、卸下防備。
“抱歉,我的想法依然沒有改變,這件事,請甘律師務必要守口如瓶。如果有必要,我會親自跟他做個了結,這畢竟,是我跟他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柯知涯再開口,語氣已經緩和下來,
她說著,站起來,伸出手,靜靜的望著文清,“甘律師,我可以相信你嗎?我可以相信你,是不是?”
她的語氣十分柔和,那雙漂亮的眸子裡透出來的訊息,有謝意,有柔婉。
文清坐在那裡,就這麼靜靜與她對視。
她瞅著柯知涯朝自己伸出來的纖細的手,在心裡嘆了一聲,臉上卻仍是在微笑。她起身,握住柯知涯,緩緩道:“我尊重你的意見,但是……”
她頓了頓,微笑著,“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事情需要我幫忙,你有我電話,隨時call我。”
柯知涯怔了怔,柳眉微挑,她盯住文清的眼睛,然後說:“我該走了。”
“好。”文清點了點頭。
柯知涯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笑了笑。
她笑起來可真是好看,文清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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