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麼純潔!我在他雙臂越收越緊的當兒退出他的懷抱,惡狠狠地衝著他壞壞的微笑大罵:“不知道就算了。讓你提前如意你還不願意,真以為老孃稀罕你這小受。”
頓時,凌郝鐸波光一蕩,立馬將一陣驚喜壓了下去,最後還強作鎮定地說:“你倒是說清楚一點,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表達的是什麼!”
讓你裝不懂。我報復的隨口轉移話題,突兀的蹦出幾個字:“衛生巾。”
只見著凌郝鐸面色喜劇的一換,接著他面露遲疑地說:“還記得上次你讓我買那東西不?你只用了一小袋,我的衣櫥裡可是還放著好幾袋,現在我們就去取。老婆,我們要節約,要懂得持家。”見我崩潰的神情一出,他急忙補充:“這是你教我的。”
心一緊,我可不能再笨笨的往陷阱裡跳,於是訕笑著推諉:“還是算了吧,下次再說,我想我暫時也用不了。”
“那可不行,別說一套做一套,我認識的蘇詩芮可不是這樣的人。”說著,他一用力,硬生生的就拖拽著滿臉不情願的我上了車。
我後悔萬千的、毫不避諱的直視著凌郝鐸傲慢的神情,思量著為何自己會腦子進水的想到坦誠相對這茬事。難道我真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從而完全拋卻了女子的矜持而主動進攻?肯定不會,我思想那麼純潔,一定是定力恍惚時被色·誘啦!
可憐巴巴的理不清頭緒,我顫抖著手解著身上的束縛,慢騰騰的,半天不見進度。
灑花下的凌郝鐸不滿的嘴角一彎,一勾手,將我拉入懷中,接著不打招呼的就往我後背上一陣撫摸。就在我渾身僵硬在他懷中的時候,凌郝鐸幽幽如空谷迴音的聲音在“嘩嘩”水聲的陪伴中響起:“怎麼解不開。”
渾身一顫,哽咽著說:“好像是前扣的。”
他微微一愣,隨即將我推開十公分,眼角帶笑的吻了吻我的唇角。溫水睡著他的唇滑入我的舌,暖暖中,帶著絲跟前男人的氣息。當我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他卻將微微帶繭的手輕輕地滑向我的前胸,十指相依的輕輕一挑,立馬,我所有的嬌羞從手指到腳趾的紅了個遍,唯一的矜持徹底的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被他盯怕的縮縮脖子退出溫水的襲擊範圍,可惜凌郝鐸眼快的一把抓住我,一擰身,頃刻就讓我的後背緊貼在他的胸前。
一剎,我看不見他的臉,心慌出錯的推拒著他附上我酥嫩的雙手:“別——”
他沉默著將頭枕在我肩頭,手強勢的一扣,擾亂我所有的理智。就在我沉迷於他的懷抱時,他壓低了聲音透過水聲撥弄著我所有敏感的神經:“女人的豐腴在男人的掌中剛剛合適,只能說明那個男人是最適合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是為那個男人量身定做的。老婆,現在,你感覺到的一切都說明我們是天生一對。”
面紅耳赤的接受著他對我心靈的荼毒,一記深吻,讓我願溺斃在柔情的懷抱中,沉淪於甜蜜的愛撫。
他熟稔的揉搓著我的脆弱,挑動著我所有的神經,同時也送給我他壓抑著情感的低喘。心晃悠的飄蕩遊離在他的愛撫中,微微側頭,在他雙唇慢慢碾過我脖頸的酥麻時,我維繫著僅有的一絲理智央求:“別在這裡,好嗎?”
話音一落,頭頂傾瀉的水消失了。
凌郝鐸俯身抱起我,在我滾燙了一身肌膚的時候輕笑著說:“傻姑娘,我沒打算讓水沖走我們所有的美好。”
我鴕鳥的死拽著他的肩膀縮在他的懷中,心想著,有時候,越是委婉的表達,越是赤·裸·裸的挑釁。今晚,我們彼此都將這種深層次的智商對白演繹的淋漓盡致。看來,今晚,我和他要拼的不是體力,而是智力!
渾噩的竟然還有如此開小差的舉動,一時間,我囧得紮在他體溫環繞的肌膚貼合處烙上了青春的羞澀。我一被輕放到床上,條件反射的就抓起被子往身上蓋,還連連後退的直往床的一腳奔去。
此刻的凌郝鐸哭笑不得拽著我裹在身上的被子,連連搖頭嘆息:“明明是你主動的,怎麼現在這麼矯情。”
我氣結狡辯:“明明是你會錯意。”
他用力一帶,將我扣進懷中,順勢就壓了下來。
曖昧的空氣中滲透著我們彼此心跳的起伏,隔著一層薄被的擁抱中,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直視著他幽深的濃眸。此時此刻,我只願長陷沉淪的泥潭而忘卻世間的一切。
腰間一癢,他探入我肌膚的手喚醒了我所有的矯情。我大腦被燻暈的緊抓住他的手阻止下一步的舉動,可惜凌郝鐸不滿的輕啄了口我的唇,抽噎著表情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