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著咒言,雖然還沒有發起攻擊,但是從此刻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氣勢,足以證明他們佈下的大陣非同小可。
今時今日劉子棋也算是對陣法非常熟悉的行家裡手了,可來了嶺南山脈後,卻對這裡瑤民佈下的陣法,完全摸不著頭腦,好像這邊的瑤民,更容易跟域外聯絡上,在銅山瑤寨就是如此,此時十五名祭司更是直接跟九天之上的域外建立了聯絡,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星辰之力,讓劉子棋心中一動。
“我此次前來嶺南,並非有意跟所有瑤民為敵,我母親王珍,把一生都奉獻在這片大山中了,我不會作出讓她泉下難安的事情,既然諸位要親自調查這件事情,那麼我尊重你們瑤寨的規矩,明日銅山瑤寨,我靜候你們帶著大寨主到來。”劉子棋躍身跳下陽臺,手中清刀一劃,一道刀氣從清刀中射出,在十五名祭司組成的大陣前,劃出一條刀痕。
刀痕的位置,正是他們這個大陣的死角,原本大陣需要十八人才能成陣,雖然有十五人在,已經可以發揮大陣的一半威能了,但是因為缺少三名主陣之人,所以其中漏洞還是能被劉子棋看透,之所以在臨走之前,還要弄上這麼一出,完全是想給這些祭司們一個他並不是不敵他們而走,而是不欲跟他們大戰的心理。
刀氣劃出之後,結陣的十五名祭司頓時臉色大變,看著眼前氣定神閒的劉子棋,只見他把清刀一收,抱拳對著上方的三名老者行禮後,直接躍身離開,不過兩三個跳躍間,就遠離了安置小區。
劉子棋找到被他定住的鄧長興後,迅速拔地而起,朝著另外兩個瑤寨的方向飛去,雖然答應了這些祭司,回來等他們調查後決斷,但是長正和長運兩個人,必須提前抓捕到,否則一旦情況有變,劉子棋有理也會變得沒理。
全力飛行的劉子棋速度不可謂不快,有鄧長興這個熟悉嶺南山脈的本地人帶路,就算是在夜晚,劉子棋同樣不會迷失方向,好在鄧長興經過劉子棋幾次折騰,完全老實了,非常配合劉子棋的要求,第一時間就領著劉子棋找到鬼王寨,把寨中祭司長正給活抓了起來。
看著長正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劉子棋就知道那些安置小區的祭司,並沒有通風報信,也沒有下令暗中滅口,看來瑤民們確實能說到做到,重信守義一諾千金,從銅山瑤寨的李大興,以及安置小區的那些祭司身上,就可以看出瑤民們樸實的作風和恩怨分明的個性。
長正本姓鄧,是鄧長興的同族兄弟,待到被劉子棋用困龍束縛術困住,提出鬼王寨來到山中見到鄧長興後,長正這才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呵斥鄧長興一般,只是被劉子棋封住了口,只能嗚嗚不能發聲罷了。
“這是長正沒錯?”劉子棋看著眼前的鄧長興,雙目一瞪大聲問道。
“不錯,這就是我同族兄長,鬼王寨的祭司鄧長正,他弟弟長運目前在紅葉寨做祭司,他們是兩兄弟,從小跟在大寨主身邊伺候保護,是大寨主最信任的人。”鄧長興一副二鬼子的德行,圍在劉子棋身邊,把長正和長運的底細全部說了出來。
親耳聽到鄧長興如此說,把鄧長正氣的七竅生煙,雙目死死瞪住鄧長興,似乎想要把鄧長興扒皮抽筋一般,倒是嚇的膽小的鄧長興趕緊躲開來,不敢再直視鄧長正的目光,劉子棋沒理會他們之間的事情,問清楚紅葉寨的位置後,一手提著鄧長興,一手提著鄧長正,拔地而起朝著瑤寨的方向飛去。
當鄧長正和鄧長運兩兄弟,都被劉子棋抓住後,落山鄉瑤民安置小區中,十八名祭司組成的長老會,也正式結束了,大寨主身份尊貴,歷來都是世襲罔替,血脈一直保持純淨,好在此時的大寨主已經有了兩個兒子,雖然還沒有長大承認,無法繼承大寨主之位,可好歹也不至於讓嶺南山脈一系的瑤民們,沒有了大寨主。
王珍是什麼人,在座的祭司都是從瑤王寨出來的老人,如何會不知道王珍在瑤王寨支教多年,瑤王寨中千餘口人,不知道有多少孩童和大人,曾經在油燈下接受過王珍的教導,本來寨中還有三名老師,可在王珍死後,那三名老師就先後離開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老師多年的開導教育,這才讓瑤王寨中的眾人,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為了子孫後代更好的生活,他們才會接受政府的號召,從深山之中搬遷出來,過上現在這樣的幸福生活,可以說對瑤王寨來說,王珍等人的貢獻不比寨主小。
可當年王珍莫名其妙的死亡,屍體陳列在宿舍,還沒等運出瑤王寨交給王珍的家人,卻因為晚上風大,吹掉了油燈,引燃了大火,把瑤王寨的臨時學校宿舍燒著了,大火蔓延在山寨中,燒沒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