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運抓起來後,到時候再讓他們當面向你們述說,他們當年犯下的罪孽,如此豈不更好。”
說話之間,樓上的燈光突然亮起,十五名男女魚貫從各樓層陽臺上露出身影,雖然他們都沒有說話,但是如山嶽一般的氣勢,還是從上方直接壓了下來,看著眾人的態度,劉子棋哪還不明白,無論當年王珍是不是枉死的,現在事情牽扯到他們的大寨主了,這個事情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既然談不成,那麼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劉子棋說著手中清刀一揮,一道流芒閃過,眼中露出一絲殺機,左腳在地上一踏,整個人如同夜梟一般,從地上拔地而起,朝著樓上眾人衝了上來。
“他是王老師的孩子,大家切記手下留情,不要傷了他的性命!”頂層的三老,見下方十五名祭司就要對劉子棋動手,站在中間那位急忙出聲叮囑著說道。
如果不是這句話,只怕劉子棋一上來就會下死手,正是因為那名老者的好心,這才讓劉子棋心中的殺機稍減了一些,下手的時候,也沒有往死裡來。
論單打獨鬥或者以一敵眾,劉子棋根本就沒把眼前的一群老頭老嫗放在眼裡,可能這些人的術法有所擅長的地方,但是論身手,卻根本不夠看,還沒等劉子棋臨近,清刀散發出來的刀芒,就懾退了幾名老者。。
幾隻由百年山藤所製成的藤杖,從上方當頭對著劉子棋的百會穴擊落,劉子棋輕笑一聲,手中清刀一揮,幾隻藤杖頓時應聲而斷,讓措不及防的幾人,拿著已經被削斷的藤杖,差點沒痛撥出聲。
這些老山藤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能被用來製成藤杖,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血,秘製的手杖不僅韌性十足,而且堅硬無比,加之又非常輕巧,因此歷代被瑤王寨的祭司們所喜,卻沒想到數十年不斷的藤手杖,竟然會被劉子棋手中的清刀一削而斷,而且一斷還是幾根之多。
小區中的打鬥聲並不響,加上大寨主和祭司們居住的高樓立在半山腰,距離其他的住宅樓有數十米的距離,因此根本就沒有引起其他瑤民的注意,別說其他樓了,就是第三層大寨主所住的樓層,此時也依舊黑燈瞎火,彷彿此時外間的打鬥,跟裡面的人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小哥兒,事事皆有規矩,我們瑤王寨自有瑤王寨的規矩,你所述說的事情,我們既然已經知曉了,那麼就一定會給王老師以及你一個交代,你如此咄咄逼人,可別怪我們不念你是故人之後,對你下狠手了!”站在上方的三名老者之一,眼看劉子棋就要三到三樓了,當即沉聲對劉子棋警告道。
“別說的冠冕堂皇,既然有本事下狠手,就下一個給在下看看,只是說的話,嚇不到我!”劉子棋聞言輕聲一笑,躍身上了三樓的陽臺,也不理會從上方躍下的眾多祭司,自顧自的揮刀把身前的玻璃門鎖削斷,推開玻璃門,正想走進去的時候,突然一道勁風來襲,頓時讓劉子棋不得不回身阻擋。
一根千年老山藤所煉製的藤鞭,詭異的從樓頂刁鑽的向劉子棋的後背襲來,劉子棋回身閃過後,山藤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迅速強在劉子棋前面,攔住劉子棋進入房間的道路。
“小哥兒,你說的事情既然我們已經清楚了,那麼勢必就會調查清楚,還王老師一個公道,如果你再這麼胡鬧下去,只怕我們就要拿下你了!”樓頂的那三名老者,此時雖然看不到劉子棋,可他們說的話,卻一句不漏的傳入劉子棋的耳中。
看著攔在身前的藤鞭,竟然迅速生長出分支和枝葉,不過片刻功夫,藤鞭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在小陽臺上沿著牆壁,生長的密密麻麻,把劉子棋進入房間的道路徹底封住了,看著眼前這一幕,劉子棋頓時明白,老者使用的藤鞭,絕不是一般的法器。
能老樹逢春再次生長的東西,都絕不是等閒之物,藤鞭經過特別煉製,看上去幹枯如藤杖一般,只是比手杖更長,更容易轉變方向,但是眼前的藤鞭顯然能力不止於此,竟然可以再次生長起來,用山藤那強悍韌勁十足的生命力,在他面前,樹立起一道植物組成的圍牆。
雖然憑著清刀的鋒利,劉子棋闖進去沒有任何困難,但是這次前來,他不是想要跟所有瑤民翻臉的,如果四極之地的入口真的在嶺南山脈之中,那麼今後跟這些瑤民們打交道的時間還長,再者說來他進入小區後,高樓上方的三名老者,一直是以禮相待,讓他下不了狠心,在還沒有見到正主的時候,就跟這些忠義的老者死鬥。
權衡一方後,劉子棋手中清刀一收,躍身站上陽臺,只見下方十五名祭司已經列好陣型,手中拿著各種特別的銀飾法器,口中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