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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羅斯人幹掉駐屯軍不僅沒有戰略意義,甚至連戰術價值也不大。

除非羅斯人覺得駐屯軍的存在有些礙事,否則他們是不會大老遠跑來做些令人感覺十分多餘的事情。

礙事?一閃念間。陳無咎明白了羅斯人想要什麼。地處沙巴爾王國南部邊境地格羅德諾城,距離摩爾多瓦公國的邊境線祗有兩天多的路程。若是羅斯軍突然出現在摩爾多瓦人的地盤上,燒掉幾座城市,這個聯軍中家底最薄的小弟就會首先撐不住,要求撤軍回國。

如果引發連鎖式的雪崩效應,“達契亞聯盟”的其他三國也會跟著撤軍。

到頭來,維爾紐斯前線最後明剩下獨木難支的沙巴爾人,那麼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羅斯人幾乎可以不戰而勝了。聯想到這些發展可能,陳無咎不禁深吸了一口氣。一堆柿子專門揀最改的捏。羅斯人也挺挺聰明地嘛!

陳無咎透過射擊孔觀察羅斯騎兵騎兵橫衝直撞的景象後愣在當場,能夠理解這種複雜地心情。格雷沃斯將軍沒有去打擾他,祗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老將軍心知肚明。這一次包圍格羅德諾的戰鬥多半是他地最後一戰了。

當沙巴爾王國面臨覆滅的危機之時,格雷沃斯將軍卻因為自己的身體殘疾而無法趕往維爾紐斯前線,這件事在他的心中一直引為生平憾事。想不到這次羅斯人竟然會主動送上門來,在最初的手足無措過後,格雷沃斯將軍的心情是如此的平靜。

所謂視死如歸,或許說得就是這種忘卻死亡恐怖地感覺吧!

陳無咎在腦海中,將羅斯軍可能採取的戰術全部模擬了一遍之後。恢復到了常態。這時,陳無咎才想起到身旁還有別人,轉身衝著格雷沃斯將軍歉意地一笑,說道:“抱歉,剛才太失禮了!”

老將軍倒是沒有在意這點旁枝來節的小事,十分隨意地揮了揮左手。說道:“沒關係,看到敵人突然出現,我也嚇呆了好一陣子呢!”

兩人故作輕鬆一笑之後。陳無咎肅容說道:“將軍閣下,我觀察了一下羅斯人的行動,發現他們祗是在炫耀武力,少數士兵正在樹林裡砍樹,看樣子是準備做飯,似乎並不著急攻城啊!”

聞言,格雷沃斯將軍笑了起來,拍著陳無咎的肩膀說道:“哈哈哈哈,想不到維德大人你也看出來了!不錯,這些狗孃養的羅斯佬一點都不著急攻城,大概是想用格羅德諾作誘餌,把你們駐屯軍引出要塞和營區吧!北邊地道路情況我最熟悉了,這個季節,地面上的積雪比膝蓋還深,負重的步兵根本走不了路。這些羅斯人一定全都是騎兵,不敢直接去衝擊堅固地營壘,所以玩了這麼一手。”

陳無咎聽罷也是一陣苦笑,說道:“羅斯人動手時機選得很好,下午我的未婚妻安雅。巴爾克女伯爵突然生了重病,我祗能留下陪著她。現在羅斯人把我和她一起堵在城裡,我們的人想不來也不行了!”

格雷沃斯將軍收斂起豪邁的笑容,說道:“維德閣下,我希望您馬上回到要塞指揮駐屯軍的部隊。”

有些為難地晃了晃腦袋,陳無咎說道:“唉!把安雅一個人留下,我實在不放心!”

這句話,陳無咎說得可是口不應心,他既不是擔心安雅的安危,當然更不是害怕羅斯人的兵鋒。

憑什麼羅斯人那邊剛拉開架勢要動手,安雅卻這麼湊巧就偏偏病倒在了虎口裡。這到底是一個單純的巧合,或者是誰有意安排的巧合呢?

猜不透箇中玄機的陳無咎,不願意平白被人牽著鼻子走,因此當下拒絕了格雷沃斯將軍的合理建議,故意作出一副痴情男人對愛侶情深義重生死不渝的樣子。諒這些沙巴爾人也不可能知道他和女伯爵安雅之間,究竟是海誓山盟,還是同床異夢。

“好吧!那就請閣下寫一封信,提醒貴軍增援時,小心羅斯騎兵半路偷襲吧!”

自知今日必定九死一生的格雷沃斯將軍,沒有苛求陳無咎。提醒他一聲之後,便徑自去調派人手備戰了。

陳無咎所處的半神位階雖是神明中最低地一檔,不過以如今他的能力,即便是自願站在城門口,伸長了脖子隨便讓羅斯軍砍,也不會有任何危 3ǔωω。cōm險。怕是這些羅斯人都快累死了,陳無咎也仍然能毫髮無損。

目前問題的癥結不在羅斯人身上,陳無咎最擔心的是那些用眼睛看不到的敵人。

譬如隱藏在安雅背後的月之女神蘇倫,抑或是某個對信徒流失不滿的神明,這些超越世俗力量的存在。對陳無咎才算是真正的威脅。時間不等人,陳無咎動用少許神力。掃描了一下格羅德諾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