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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區,誰知道敵軍會從哪個山溝裡一下子冒出來,司令官擅離職守更絕不是什麼好習慣。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本來遊興甚濃的安雅,到了黃昏時分快要返回要塞的時候,突然開始發燒。

這種持續的高燒不退,藥石無效,牧師神術也檢查不出病因,陳無咎也不能把重病的未婚妻拋下自己回去,祗得決定在格羅德城的諾暗黑神殿暫住一晚。

用冰袋給安雅降溫的陳無咎,此時正在琢磨著她的高燒到底是因為食物中毒,還是外感風寒引起的症狀。門外的侍從攔下了一名急匆匆趕來的城防軍士兵,只方交涉之際,陳無咎已經聞聲走出了房間。

陳無咎來到門外,先回身小心地掩好門,然後說道:“為什麼叫嚷,到底出什麼事了?”

這名城防軍的普通士兵沒機會結識什麼重要人物,他不認識陳無咎,經過旁邊的侍從介紹,才知道面前這位年輕的貴族就是駐屯軍是司令官。

於是這名士兵單膝跪倒行禮,接著從懷裡掏出一份便籤,恭敬地遞到陳無咎的手上,說道:“格雷沃斯將軍讓我把這個親手交給您。”

拿過這張便籤,滿腹狐疑的陳無咎展開一瞧,立時面色大變,衝著等在門口的侍從說道:“保護好這裡,沒有我的指令,不許任何陌生人進入房間!”

說罷,陳無咎不等幾名侍從答話,已經快步衝出院落,翻身上馬朝著東門方向奔去。

格羅德諾城的守將格雷沃斯將軍寫給陳無咎的這份便籤,祗有簡短的幾句話,“哨兵發現城外有羅斯軍騎兵活動,具體情況不明,請速來東門。”

一聽說發現了羅斯軍的行蹤,陳無咎猶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說沒有著急那肯定是撒謊。格羅德諾城就在陳無咎眼皮底下,這座城市的各種情況,他了解得可一點不比主人格雷沃斯將軍少。就憑著如今這一千來號老弱病殘組成的守軍,能不能頂住羅斯人的奇襲,陳無咎用膝蓋都想得出結果。

一路拍馬狂奔,陳無咎來到東門內側的城防軍指揮所,下馬立刻抓住一名士兵,說道:“格雷沃斯將軍在哪裡?快點帶我去見他!”

被陳無咎嚇了一跳計程車兵,一指不遠處的哨戒塔。陳無咎一把甩下他,大步流星地闖到哨戒塔下,推開那些想要阻攔計程車兵一口氣跑上塔頂。

這時,陳無咎終於看到了正在向著遠處眺望的格雷沃斯將軍。

今年五十多歲的守將格雷沃斯將軍,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如今身有殘疾,左小腿和整個右臂都是木頭雕刻的假肢,多年都無法騎馬行軍。正因如此,這位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將才沒有親自率軍北上馳援。

格雷沃斯將軍有著一副濃密的大鬍子和響亮的大嗓門,一見陳無咎來了,他二話不說,便拉著陳無咎來到一個射擊孔前面,說道:“你也來看看吧!情況很糟糕!”

陳無咎湊近到射擊孔朝著外面張望了一下,明見四野裡高速移動的火把已然達成了片,火龍般上下翻騰的陣勢可不是隨便能看到的。

過了一會,陳無咎收回目光,表情凝重地點點頭,說道:“能看到的羅斯軍至少有八千名騎兵,恐怕總兵力會更多,這次咱們的麻煩大了!”

第八十九章 奇襲 第二節

第八十九章奇襲第二節

“羅斯人到底為何而來?”

面臨大軍圍城的危機,陳無咎不得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格羅德諾城雖然具有一定戰略價值,不過絕對不值得羅斯軍忍受著嚴寒考驗,幾百公里專程跑一趟。況且相比於臨近的其他幾座城市,格羅德諾這座南方城市也沒有任何特別之處,既不是軍工生產的中心,也不是團積糧食的大糧倉。惟一的特別之處,恐怕就是這裡距離駐屯軍的營壘比較近。

“難道羅斯人的目標是駐屯軍?”

略微猜到了一點皮毛的陳無咎再次搖頭,駐屯軍是從遠徵軍中剝離出來的糟粕,真正精銳的部隊早都跟著科爾比。夏默上前線去了。

儘管經過近一段時間由陳無咎主導的強化訓練之後,這些駐屯軍計程車兵勉強達到正規軍新兵的選拔標準。不過老實說,在陳無咎看來,即便羅斯人能把整個駐屯軍連根拔起,沒有什麼實際價值,對戰爭全軍的影響也是毫無建樹。

現在正是一年的隆冬時節中最寒冷的一段日子,對於主動攻擊的一方來說,環境因素尤其不利。

在偷襲得手後,羅斯軍也不可能趁機擴大戰果,嚴重積雪的地面無法負荷車輪的碾壓交通受阻,步兵部隊缺乏長途跋涉所必須的給養。從這個角度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