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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剩餘的體力實在不足以搬動這位仁兄上山,只得在山腳下尋了一塊乾燥的土地臨時搭建成一處建議窩棚給他充作住所,而陳無咎自己就趕緊回家睡覺了,這種純粹的體力活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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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後半山營地

陳無咎帶回來的這位傷號終於能自己隨意走動了,雖說他整天嘴裡嘟囔的話陳無咎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這並不妨礙陳無咎瞭解到他對自己救助的感激之情。有時候一個充滿真誠感激的眼神所能夠傳遞的資訊遠比詞藻華麗的言語更加透徹,不過聯絡到日常生活中的瑣事,這種雞同鴨講的事情就不大好玩了。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陳無咎每天主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對方的語言。這倒不是什麼難事,指著同一件東西,比如石頭和樹木,然後對方講出讀音,然後陳無咎依樣畫葫蘆跟著學舌就成了。

於是每天和這位自稱彼得羅夫的人交談就成了陳無咎必修的功課。

可惜學習一般的名詞好解決,只是那些與抽象概念有關的辭句卻非常地有難度,譬如回憶、思考、分析之類的名詞就不是這種笨辦法可以搞定的了,所以陳無咎對於自己本地語言的掌握程度仍然是心中無數。

殊不知他這種超卓的語言天賦已經叫彼得羅夫嘖嘖稱奇了,大陸通用語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必須學會的語言。許多屬於人類種族的部落或者國家都有各自一套拗口難懂的方言,更不必說那些非人類種族了。

若非有遠行或者經商的必要,一般人不會主動去學習這種拗口的通用語。陳無咎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掌握住通用語的基本語法和大部分單詞,著實叫彼得羅夫驚訝了一回。

說來湊巧,陳無咎的長相很像是遙遠北方冰原部落的居民,有著先入為主想法的彼得羅夫根本就沒有懷疑陳無咎的來歷。

從兩個人可以用蹩腳的言語溝通開始,他就不停地用言語熱情感謝了陳無咎的幫助,同時彼得羅夫也不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