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並因此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可是,若不是經歷過那樣的傷痛,只怕我也不會成熟吧?”
(在傷痛中走向成熟,是不是每個人的必經之路?既然如此,自己又算不算是在多管閒事?那個少年是一個定時炸彈,留下他並沒有好處,或許現在將他處理了對帝國更好。可是,自己卻再也不願意看見陛下再度回到一個人孤單的身影。)
(即使如此,自己其實根本什麼都做不到吧?那麼…一切,只能順其自然了。該來的總要來,該去的總要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留下的最後結果每個人都必須承受——自己親手造成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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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視線,冰冷的眼光,冰冷的臉色,冰冷的扶手……這裡的一切都是冰冷的,就連那高高在上的審判席上傳來的聲音都是冰冷的。
“…………經審決……襲擊伊休塔爾帝國最高統治者皇帝以及軍方最高統帥……罪名成立…剝奪軍籍!剝奪伊休塔爾公民資格!全部財產充公——立即執行槍決!”
身處審判席威壓的正下方的少年靜靜的傾聽著對他的判決,神情是淡漠的。
那是根本就沒將它放在心上的淡漠,對於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不在乎的淡漠。
在無數冰冷目光的焦點之下的少年的神色依然是淡然的。
他站在那裡,冷冷清清,彷彿下一刻就會消失。
銀絲的長髮滑了下來,滑過少年淡然如風的臉。依然戴著手銬的少年旁若無人般自己轉身走向側門——出去後便是處刑場。
他身邊的兩個士兵原本應該夾住他的胳膊強制的帶他去的,但是此刻卻似乎不敢冒犯他一般,直到少年自己動了以後才慌忙跟了上去。
他們不像在帶領罪犯去刑場計程車兵,反而更像跟隨在高貴的帝王身後服侍他的侍衛。
去處刑場的通道要路過一個席位,一個特殊的、高雅的席位。
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坐上它旁聽的席位。
坐在席位上交叉著雙手,冷漠的聽完這場聽證審判會的年輕帝王開了口,他的聲音令經過他少年暫時的停在他身前。
“漠然,對於這個罪名你沒有什麼要辯解的嗎?”一向都那麼果斷的帝王此刻微微停頓了一下的語氣帶上了遲疑,“只要你能解釋的話……”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