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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麻痺、自我欺騙、自我安慰的佛教自然要大興了。盛世的蛋糕過於誘人可口,而幾乎壟斷華夏官場的儒家精英最為擅長內鬥,“寧贈外友,不予內敵”的傑出人士總是層出不窮,把國家給玩衰敗了也是見怪不怪了。)

儘管從某些方面來看,華夏佛教的發跡史並不怎麼光彩,但再齷齪的事情,在正確的輿論引導下,只要隨便尋找個大義的名分,也能變得神聖偉大起來,更何況為了生存,又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不該做的呢?作為隱世不出的慈航靜齋,一群修天道,求圓滿,圖飛昇的尼姑們的集合體,其實對於光大華夏佛門的神聖使命並不怎麼熱心,只看她們神龍見首不見尾、秘不可測的行事作風,便可知曉,但是命運這玩意,卻最是喜歡折騰人。越是不想要的東西就偏要硬塞給你,越是想要地東西卻反而可望不可及。

公468,隨著一本在華夏佛教發展史上具有非常重大意義的論書——《牟子治惑論》(後來改名為《牟子理惑論》,唐人避高宗李治諱而改)的隆重問世,華夏佛教正式向世人宣告“華夏佛國終於建立了,華夏釋子們從此站起來了”,

夏佛教開始以平起平坐的姿態出現在華夏本土四大宗

這本橫空出世的《牟子治惑論》,自稱是東漢儒生牟子所傳。從書的自序看,牟子原是儒生。博覽經傳,也讀神仙家之書,但認為虛誕不可信,常以五經難之。東漢中平六年(189)靈帝死後,天下混亂,他與母避難交趾,26歲回故鄉蒼梧(治所在今廣西梧州市)娶|“方世擾攘,非顯己之秋”。執意不仕,而致志於佛教,兼研《老子》。“世俗之徒多非之者,以為背五經而向異道”,乃作《治惑論》答辯,針對佛教傳入中國後所引起種種議論和疑難,分別給以辯解。

儘管該書自序說得有板有眼,剎有其事。但所有明眼人都知道這純粹是無稽之談,分明是華夏佛教自認為已經有足夠實力和華夏本土四大家叫板了,於是指使槍手筆桿偽託古人之名而作。該書主要記述了釋迦牟尼出家、成道、傳教的事蹟;佛經的卷數及戒律的規定;佛教關於生死問題地觀點;佛教在中國初傳的情況等。據稱因看到“佛經之要有三十七品。老氏《道經》亦三十七篇”,故效法而為三十七條回答。文中廣引《老子》和儒家經書,以論證佛教與儒、道觀點的一致。若非法家、墨家已經開始走向沒落,恐怕該書除了“佛本是道”、“佛本是儒”之外,還會冒出“佛本是法”、“佛本是墨”的新奇觀點。趣味結論。

“強大的武力”向來都是“正確的輿論”的堅實後盾,所以伴隨該書一起問世的,便是華夏佛教各宗派地聯合同盟組織——降妖伏魔。光大佛法的“沙門”。武功精妙,高手輩出的慈航靜齋作為華夏佛門的一分子,自然也少不了要在沙門裡掛上個號,混個閒職。其實慈航靜齋並不太想參與這個實力雄厚的保佛護法組織,因為究其本質,其實和打手保安是一個性質。不過此時華夏佛教雖然狗運齊天的撞上了胡漢對峙的黃金時期,實力狂升猛漲,持續風光了近百年,大有爆發戶,小人得志的味道,但是與根深蒂固地華夏本土大宗還是頗有差距,而這種同時挑釁道儒兩大家的行為,可以說得上是一件高風險的事,生死關頭,強大地外部壓力之下,儘管華夏佛門流派眾多,五花八門,思想各異,但此時也不得不齊心合力,眾志成城,以圖共度難關。

到了公元500,華夏佛門的第一位“沙門護法”出現了,便是有謀逆天才,篡位宗師之美譽的蕭衍蕭叔達同志。蕭衍之所以被評選為沙門護法,是因為他提出了一個與《牟子治惑論》的中心思想較為類似的觀點,他把儒家地“禮”、道家的“無”和佛教的“因果報應”揉合在一起,創立了“三教同源說”,這個觀點後來在中國古代思想史上佔有極其重要地地位。

眾所周知,華夏佛教的那本《牟子治惑論》儘管使用了漢代儒生的馬甲,但是個人都知道,那其實純粹是一些披著馬甲,見不得人,欺世盜名的佛門光頭們在自吹自擂,自賣自誇,而提出與《牟子治惑論》有異曲同工之妙的“三教同源說”的蕭衍同志可是貨真價實的當代大儒名士。從影響和可信度方面來看,向來都是自己人吹一千句一萬句都頂不上外人贊上一句半句,尤其是知名人士的稱讚,更是價值千金,好比二十一世紀,各類明星們的廣告收入總是高得令人震驚的。“少時習周孔,弱冠窮六經”的蕭衍可是當代著名的文人學士,而且朋友眾多,交際廣泛,與謝眺、沈約、任眆、範雲之輩合稱“竟陵八友”,這樣一位影響力極大的超級大牌肯為華夏佛教免費打廣告,華夏佛教自然要投桃報李,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