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隱藏的另一個人用看不見的引線牽拉著。
真是個惡趣味的遊戲。獨孤家的少主,被寵壞了。
“主上。”舒衍扯開一抹奇異的笑容,“你確定你將來不會把我弄出去頂黑鍋?”
身為權部的成員,最擅長的當然是工於心計玩弄權術,他雖然不是頂優秀,但也還算是個行家,要不然也進不了這門。萬事都得掐一把給自己留個餘地,這是權部不敗名言。他都奉獻上整個人格和忠誠了,這點福利還是可以的吧?
“權部的人果然……”九凌笑了笑,看了看有些苦惱的人,“放心。本殿無情,卻還不至絕情。”
“你的命,自然是要留著的。”
這是以皇儲的身份許下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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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似是故人來
“獨孤公子覺得意下如何?”慕王夕桓陵陰鬱的眼銳利邪肆,朝著對面坐下的人緩緩一笑。
對面黑衣的公子白玉的面具閃過一道冷光,身內一尺天寒地凍,兩眼無甚表情的波動。
緩緩執起一盞酒,黑衣的公子無聲的朝著對面的皇族一敬,一口飲下後翻轉杯口朝下,嘴角拉起弧度,“樂意之至。”
“‘暗霜’會全力支援慕王,也希望慕王得償所願之後,能夠實踐諾言。”拍了衣衫,黑衣的公子笑著離去。
夕桓陵望著手中的杯盞,笑的高深莫測。
“王爺。”暗處走來長著小鬍子的中年男人,“您真要信守諾言事成之後將武林以及皇室暗線都交給‘暗霜’?”
慕王支了下巴,笑的危險異常,“怎麼可能?本王豈會養虎為患?用完了沒價值的東西沒留著的必要。”
暗霜是年內突然出現的組織。準確說來,是以殺人為樂的殺手門。來無影去無蹤,只要接手的生意,從來沒有不成功的。他們有時候甚至會主動出現在人前,將交易如同商道一般洽談,卻從來沒被發現老巢。
一個月前,慕王暗中與西綏官員來往密切的事被兵部尚書謝洪舉抓住,本來在以前或許頂多只是小罪,{炫}只可{書}惜{網}近來西綏侯已經公開反了,這個罪名落實下來已經極不簡單。當日晚正寫完奏摺欲行揭發的謝老頭卻被人殺死在房中,奏摺不翼而飛,而作為證據的慕王與西綏官員的信件也消失無蹤。正準備若被逼急了就孤注一擲的慕王卻於第二早清晨收到一個包裹,僅留‘暗霜’二字。
那些要命的東西正是此物。
仔細調查了一下所謂的‘暗霜’,慕王殿下認為守住秘密的方式,最好是拉其同流合汙。
只是慕王殿下不知道的是,那些掉在謝老頭的手上的證據,正好是‘暗霜’人員‘不小心’順手牽羊後又‘不小心’遺失給謝老頭的。
當然,九凌這位主子在裡面扮演的角色,顯而易見的路人皆知。
黑衣的公子出了‘浮淵’,一路緩行,對身後暗中跟著的路人甲路人乙視而不見。走了老遠,突然拐進狹小的巷道,幾繞幾拐便失了蹤影,留下幾個傻瓜在道里左轉右轉的逡巡。
悄無聲息的從後門又拐回了浮淵的人徑直進了一處廂房,房門口守著的倆人正兩看生厭,見了黑衣的人回來,紛紛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
“舒衍。”左邊娃娃臉的少年笑嘻嘻的開口,“怎麼樣?是不是很過癮啊?”
黑衣白玉面具下的臉一抽,翻了個白眼沒答應直接推了門進去。
娃娃臉聳了聳肩,真無聊的性子。對面帶著軍人般鏗鏘堅定的少年撇了撇嘴,但笑不語。
“喂,蕭漓,你不要皮笑肉不笑的好不?”娃娃臉一臉嫌惡,“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肚子裡花花腸子一堆,表面還裝的跟個門神樣……”
蕭漓一抬眼皮,“扶桑,你不是也覺得舒衍回來的正好麼?要不你進去換他試試?”
扶桑哽了一下,“開什麼玩笑?青樓那些地方,是我們能招架的住的麼?”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想起裡面主子一臉正經跟你說你倆挑一個跟我去逛妓院時候的場景,現在還覺得詭異。
你說,一個女人,去那煙花風流之地,有什麼意思?就算真要去,也應該去那什麼男倌樓嘛。女人看女人,難道還能擦出什麼火花?大爺的,忘了,要是九凌真去男倌樓,恐怕他們旋部這幫人會死的更慘。佛祖,劈道雷讓這個獨孤家的少主正常一點吧。
蝶舞翩翩,鶯鶯燕燕,一片香風春光近在眼前。
舒衍僵硬的跟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