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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道自己的那份心思!憑什麼!她能瀟灑的捏碎往昔,輕易地將他怎麼也爭取不到的親近和信任給另一個人!

“我不信!”他重複,墨黑的眼目竟暴出嗜血的腥紅,轉頭背身而去,黑漆的欄杆碎出粉末飄飛。

“我一定要看看她有多在乎那份情!”

若不是,他要殺了那個男人,若是……

他也要殺了那個男人!讓她深入骨髓的痛苦!

恍惚中,不知為什麼,想到了那一年她說過的一句話,原來是別有深意的。

“終有一日,師兄……”(見十三章)終有一日什麼呢?殺了我?

優熙梵長笑。

★崩潰中……這破網……兩秒鐘登陸上了又斷掉鳥,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我這要什麼時候才能正常啊……真不容易,瞅著這個間隙,實在不行,乃們只好等等到明天看了……再詛咒一句,破蜘蛛網!

女裝

第一百三十章 心計

北定侯府。

俊美的男子站在園中,破天荒的提著水壺慢慢的給金貴的花草澆水,偶爾停下來提了剪子將看不順眼的枝枝葉葉修剪一番。

如蘭似墨的優雅寫意,這樣的人似乎無論做什麼事都是無可比擬的高貴與凌然。晨間熹微的光芒投下,那骨節分明的手正輕撫的一從青木,經過的僕人一禮後遠去,紛紛嘆息,能被握在侯爺這樣無雙的男子手中,這些花木是何等的三生有幸啊。

男子的臉上始終帶著溫吞的笑意,慢慢的遊移淺行,晃動的墨色衣衫宛如時光沉澱下久藏的蘊韻,安寧卻帶著一種不可言說的智慧。

這種智慧,是穩操勝券,亦或是舒緩從容,大概只有他本人瞭解了。

灰衣的管事匆匆從廳堂趕來,風簡墨餘光一掃,眼角微不可見的一彎,放了手中的剪子,伸手取過一旁的巾帕細細擦了手。

“侯爺。”來人急急忙忙,表情不鹹不淡,正好是家僕式的樣子。

“什麼事?”風簡墨擦完了手,放了手巾,鳳目微轉。

灰衣的管事弓腰奉禮,慢慢道,“是一位姓柳自稱侯爺朋友的姑娘派人捎信,邀您一聚。”

“哦?”風簡墨的眼中劃過一道亮光,慢慢拖了步子淺行往外間,管事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良久他轉頭恍若頓悟,“哦,想起來了。原來是鼎鼎有名的柳芳菲姑娘啊。”

他別有深意的地笑一聲,刻意讓身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美人相邀,倒是不能怠慢了。”

“有說何處?”

“迴風樓。”身後的人恭恭敬敬回答,周到的問,“可要備車馬,侯爺?”

“嗯,不必,且去吧。”揮了揮衣袖退了身後的人,風簡墨笑著背手走的神清氣爽。

今日天氣不錯。

風簡墨刻意慢慢的出了門,餘光注意到身後的影子,笑的別有深意。

漸漸融入長街來往的人群,墨衣的公子依舊走的不徐不快,轉了個彎,又朝著一邊悠閒而遊。

街邊迴風二字大大張揚,風簡墨笑了笑,折身步上,夥計一見來人,打量了片刻,熱絡的迎了上來。

“可是風公子?”

風簡墨點了點頭,並不意外。他雖撿了個侯爺的頭銜,但畢竟外間的人很少知道北定侯為何種人物,平日出來,也是極其低調,倒是沒人認穿身份。

“請跟小的來。”夥計引手延邀,風簡墨踏步上了酒樓二層,被引至一間包廂。

等夥計下去了,他這才推門踱進去。

“姑娘,久等了。”墨衣的男子淡淡的目光掃過廂房,紅衣的女子正坐著朝他望來。

“無妨,風公子請。”柳芳菲起身行了一禮。

風簡墨慢慢踱步過去落座,酒已經溫好了,香氣四溢。

女子纖細的手執了壺滿上一杯,笑睇著送過來,很是隨意,“為何從未見小姐與公子同行呢?”

風簡墨接了酒,淡笑,眉目間半是寵溺謙讓,“她身份有些特殊,兼之脾氣古怪,自來是不喜歡與人相交太多……且,近日她正閉關,就連我也是很少見到。”

紅衣的女子點頭以示瞭解,細眉柔長,似有些好奇,“小姐真的就沒半分不快麼?”

風簡墨墨色的眼裡細細碎碎的光交疊,隱匿著某些不明的情緒和了然,挑了挑眉毛,他執起盞湊近唇邊,偏頭淡淡,“她性子彆扭,沒說什麼。我這麼一做,倒是像一拳打在棉花裡。她完全沒有一般女子的拈酸吃醋,這倒像是我的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