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低聲道:“你這又是何必?”雙手用力朝他一推,蕭摩雲不防她穴道竟然不解自開,被推了個趔趄,待他反應過來伸手去拉她,已是遲了。初晨望著他嫣然一笑:“對不起。”自舟邊翩然翻入海里。
蕭摩雲只記得初晨不會鳧水,撲過去只抓住一片撕裂的裙角。初晨彷彿是抱定了要死的決心,下了水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就往水底沉去。蕭摩雲不假思索要跳下去,卻被身旁的侍從牢牢按住了手腳。
“對不起了,少主。這是主上的安排,什麼樣的女子也比不上少主您地命珍貴。咱們北不能沒有你,開船!”蕭摩雲身邊的侍衛如是說,無視他噬人的眼神,點上了他的穴道。小船猶如離弦地箭,迅速向岸邊去。
船離初晨墜落的地方越來越遠,蕭摩雲只能眼睜睜看著初晨白色地裙子猶如一朵盛開的睡蓮,在黑色的海水裡散開,慢慢沉沒。他額頭脖頸青筋鼓出,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用盡全身的力量也喊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撕心裂肺的疼痛中,耳邊只縈繞著初晨最後那聲宛若嘆息地“對不起。”眼淚終於從他的眼眶裡滴落下來,“是我害了你啊。”原來看見她傷了心,絕望之後,他也是如此地傷心和絕望。
確切的說,初晨是被一雙大手拉下船去地。就在蕭摩雲躲避勁矢的同時,她身上地穴道也被人以暗勁解開,隨即她推開蕭摩雲,自己也被人拉下了船。
她剛入了水,就被一張溫熱的口堵住了唇往她嘴裡渡入空氣,對方一隻手按住她的頭把她往水底拖,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衫,解開她繁複的外衣後,隨手往上一拋,拉著她往遠處游去。
等到蕭摩雲的小船越行越遠,逐漸變成一個小黑點,“嘩啦”一聲水響,初晨自水中探出頭來,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空氣。
一顆頭擦著她的胸部伸出水面,露出小魚那張被水泡得皺巴巴的包子臉來,黑亮的眼睛裡滿是快樂興奮,在暮色中熠熠生輝。他刷刷幾把撕去臉上的偽裝,露出本來面目,討好地看著初晨笑,用藥染黃的牙齒還不曾洗淨,看上去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初晨惡狠狠地瞪著他,無視他討好的笑容,一口咬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