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是男朋友,李闖想,幹嘛不寫全名或者叫坤呢,通訊錄裡光輸入個韓,怪怪的。
“賊頭賊腦幹啥呢,”男人沙啞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帶著淡淡的調笑,“缺錢花了?”
李闖讓人吹得耳朵直髮癢,不太適應的躲開點,才轉過頭對上那張現在看來依然欠扁的臉:“我缺錢?老子窮得就剩人民幣了!”
韓慕坤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待領悟就笑得肩膀都抖了:“你他媽到北京學相聲去了吧。”
李闖一邊往身上套T恤,一邊貧著:“這還用學,哥無師自通。”
“操,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你他媽是誰哥啊。”韓慕坤哼著揶揄,同時慢悠悠的看著小東西的下半身,從腳看到小腿,從小腿看到大腿,從大腿看到大腿根……
李闖上哪知道餓一晚上的韓大爺又復甦了,剛把頭從T恤裡露出來,就沒防備的整個人被對方壓到了身下,李闖剛要抬腿踹,對方的大手已經捂上了他的那兒,不輕不重的揉兩下,力氣直接給洩了。
李闖欲哭無淚,這趙清譽的身子也忒敏感了一點吧,就這體質要是大晚上逛街碰見個流氓啥的,那一失身一個準兒。
韓慕坤急切的撩開身下人的T恤,含住對方的一點輕輕咬著,手下也沒閒著,繼續熟練的愛撫。李闖在多方進攻下連話都說不全了,腦袋裡就一念頭——韓慕坤這手法,絕對技術流。
終於,李闖繳械投降。
秉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破罐破摔精神,他也就含糊著給韓慕坤擼出來了,期間韓大爺還殺豬般叫了兩次,控訴李闖圖謀不軌企圖令他斷子絕孫。李闖不管那個,繼續一如既往的幻想自己手裡的是握力器。
終於,兩人消停了,李闖避開眼不去看滿床狼籍,說實話,他還是適應不了,所以怎麼想都覺得這事兒挺噁心。
沒好氣的往身上套褲子,李闖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