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的吧。總不能都沒有人發現有人去找她吧。
“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是張老爺。所有的下人肖捕快也都帶人問過,那個把個時辰裡沒有人入內。”開口說話的是楊京歌。
顏朗突然抬眼看了一下對面的人道:“楊城主,如果找不到真兇。是不是就說明我要繼續呆在那大牢裡?”
楊京歌面露難色,顏朗的心馬上涼了半截,這萬一要大半年或者一輩子找不出真兇的話,那她不是要一輩子關在那監獄之中。剛才對牢房的眷念,多半是因為對自己的寬慰,還有相信俞千行的能力。
可是,就這麼聽了老半天,俞千行雖然能證明她不是兇手,但直接的證據明顯是沒有,那她得在牢房等到什麼時候?
“不必。”俞千行阻止了顏朗的胡思亂想。
楊京歌和顏朗兩人同時盯著俞千行不放。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啊?”顏朗聽得雲裡舞裡的。剛聽俞千行那麼分析,好像沒有哪一點能證明誰是兇手的吧。
“張家總管。”
楊京歌和顏朗異口同聲問:“為什麼能確定是他?”
俞千行轉了個身,面向楊京歌道:“城主這兩天也有調查,應該是知道的。死者原是佃農之女,恰逢父親身亡,無銀兩下葬。元總管才花三十兩銀買來送給張富貴做第十九房小妾的。
元總管的在張府中的威望都是大大超過不管雜事的張富貴的。這次為死者辦這個生辰宴也只是元總管單方面主意尚未稟告過張老爺。巧的是,顏朗離開後元總管恰好去調配死者院子裡下人的工作進度。
所以,不是沒有人進去找過死者。只是,大家都以為元總管是來找自己的,在意識中直接忽略元總管這個人了。
而且,昨日聽到兩個下人嘀咕,大概是元總管還了四季賭坊的銀子,今日又賺了一筆。叫了尚城去四季賭坊查探,元總管在兩日前拿了一筆珠寶還了四季賭坊。”
楊京歌聽完肅然起身,喊了公堂外的幾名捕快,向俞千行行了個禮,走出公堂外。
顏朗的心頓時輕鬆不少,看這個樣子,自己應該是不用再去那牢房了,只是心裡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俞千行人坐到楊京歌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