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可以過著包吃包住又不用工作又不用擔心小命有危險的生活。
忐忑的問了下為何要去公堂,是查到證據還是查不到證據準備定罪。
楊京歌的一句:“俞公子好像已經找到證據了。”
顏朗馬上心安。俞千行確實像個穩妥之人,找到證據的話十有八九應該是自己能離開這個牢籠了。
公堂之上,俞千行雙手負立站於邊上角落。饒是顏朗見過這許多次,還是不得不感慨,俞千行果然讓這森冷的公堂蓬蓽生輝了。站哪都是個焦點啊。
說是公堂這麼個嚴肅的地方,但會審的過程就比較不那麼嚴肅了。
先是顏朗這個本應跪在公堂下的人,坐在陪審人的位置上,喝著茶吃著水果。再是楊京歌這個主審人隨便拿了把椅子坐在顏朗對面,皺眉看著很沒有形象的顏朗。心下感慨,俞公子跟俞夫人無論是外貌上,舉止上還真是不怎麼和諧啊。
俞千行相對比較辛苦,站立在兩人中間,逐點解說這兩日的發現。
公堂的面積挺大,堂上又只有他們三人,縱使俞千行聲音不大,平仄沒有起伏,顏朗還是聽得激情澎湃,情緒萬千。
“我去檢視過新夫人的屍體了。屍體上除了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再無別的痕跡,淤血全部堆積在印記旁邊,且沒有任何的中毒症狀。勒痕整齊,饒脖頸半圈,屍體旁邊有死者的腰帶,寬度與勒痕符合,兇器應是此物無誤。房間內物件擺放整齊,沒有掙扎打鬥的痕跡。”
楊京歌道:“所以?俞公子想說明什麼?”
顏朗也甚是好奇,雖然現在她確實不應該有好奇看戲之心。但,她怎麼覺得此時此刻好過癮的,跟演電視劇完全沒差別了都。
“死者是被活活掐死的,但屋內的任何東西都是整齊擺放。這隻能證明兇手的氣力要非常之大。死者死亡的地點是在自己的屋內,要進到夫人閨房內的人必定要是相熟之人。”
俞千行語鋒陡然一轉:“最重要的一點是,兇器是死者的腰帶。試問,如果不是死者自己解開腰帶或者心甘情願被解開腰帶的話,那麼房間又怎麼會沒有掙扎的痕跡呢?”
顏朗馬上樂得:“對,對,對。所以,絕對不可能是我,我壓根跟那新夫人不熟,別說她能讓我寬衣解帶了,就是入得她房間也是很有問題的。”
楊京歌沉吟:“如果是兇手在殺死人後將房間給收拾了呢?”
俞千行走至邊上,喝了一口茶。氣定神閒的道:“基本上不可能。先不說這個不符合常理,光是在時間就對不上號。從小顏離開到死者死亡的時間不過半把個時辰。小顏從死者屋內到自己宅院的話要走上半刻鐘的時間,當時離開死者別院的時候,有丫鬟能證明與小顏一起走回客房,又在小顏屋中呆了兩刻鐘時間。假使說,小顏在丫鬟離開後再趕到死者屋內的話,縱使用跑的也需一盞茶時間,殺了死者,再重新擺放桌椅位置,再從死者首飾盒裡拿出首飾再跑回客房,剩餘的時間是怎麼樣都不夠用的。”
話說至此,俞千行接著說:“而且,我問過伺候死者的丫鬟,丫鬟說死者雖然脾氣甚好,但對屋內的物件擺放很是苛刻,大至桌椅,小至木梳。每一樣都需在指定的位置。丫鬟有確認過,東西確實都在原位,即使要重新擺放的話,如果不是熟悉死者之人又怎麼能將物件擺放如初。”
顏朗臉上笑意越來越濃,這個情況實在是對自己太過有利了,不過如果照俞千行這麼說來應該是熟悉親近之人,放眼數來,能脫得了夫人衣物的怕是隻有張老爺一人了吧。
楊京歌的猜疑跟顏朗一樣:“如此說來,俞公子所指之人不會是張富貴了?”
俞千行搖了下頭道:“是相熟之人沒錯,但是。我有說過,兇手的氣力要非常之大。張老爺雖是男子之身,但已經年邁。斷然不肯能做到這點。且,從小顏房中搜出的珠寶確實是屬於死者的沒錯,但是,卻是少了不少。”
楊京歌垂眸,淺杯細飲,邊啜邊嗅。
顏朗此刻完全進入觀眾的身份,興奮拍掌:“我知道了,一定是姦夫要偷錢。”
楊京歌再度皺眉看了顏朗一眼,不般配啊不般配實在是大不般配。
俞千行也不否認,再解釋說:“這兩天我問過府裡的不少丫鬟,下人。除了貼身的婢女錦秋與她較為熟悉,張府中就沒什麼人與這夫人有往來了。”
顏朗疑惑:“那日是誰先發現新夫人死掉的?我離開後就沒有發現有人去過新夫人院子裡麼?”
好歹也是一個夫人的身份,院子裡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