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只因為,那時候的她肚子裡真的揣了一個寶。
錦瑟的一句話說完,莊易的臉上非但沒有任何相信的痕跡,那表情反而像是在說:假的不是很正常麼?
口服心不服,是錦瑟的一貫做派。
“我都這麼說了,你要是還是不信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低低的發出聲兒,錦瑟一句話說的很是委屈,那小模樣兒看起來也是十分的誠懇。然而,她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只想著以後該怎麼折磨莊易才解氣。
“這次,爺就信了你。要是還有下次的話,後果……”
說到這兒,故意吊胃口似的,莊易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你懂的。”
三個字兒,完完全全的被莊易說出了陰測測的感覺,說的錦瑟脊背發涼。但是,如果僅僅是因為脊背發涼錦瑟就沒有下一次的話,那麼,她真的可以改個名字了。
要是那麼容易的被制服了反骨的話,那人絕對不是錦瑟。
“我懂。”
儘管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但是錦瑟的嘴巴還是很乖順的,可憐巴巴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兒。
一個翻身,莊易利落的從錦瑟身上下來了,順勢躺在了自己之前的位置。錦瑟沒有注意到的是,這會兒的莊易,額角已經泛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了。
長舒了一口氣之餘,莊易又不免有些懊惱。明明就是想著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偏偏身體就起了反應,到最後,難受、受折磨的還是他自己。
對於錦瑟這突如其來的大姨媽,莊易也已經暗暗決定,這次之後,要加快進度了。
不同於莊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剛一獲得自由的錦瑟連從床上坐了起來,隨便扯了自己身上已經快要報銷的睡衣,堪堪的遮住了春光,跳下床就直奔了衛浴間。
等到錦瑟洗漱完畢從衛浴間出來的時候,莊易也已經從大床上移駕到了沙發上。只是,他的身上這會兒已經在剛才一條底褲的基礎上多了一件睡袍。
看著坐在沙發上全身都張揚著男性魅力的莊易,錦瑟站在衛浴間的門口兒愣了愣,有片刻的失神。
好吧,錦瑟十分大方的承認,這個男人對於女人來說,當真是致命的毒藥,簡直是醉生夢死也甘願啊!
睡袍的帶子在莊易的腰間鬆鬆垮垮的繫著,胸膛的風光沒有被睡袍遮住,十分誘人。錦瑟的視線沿著莊易結實的胸膛一路往下……
咳咳——
在即將要掃到不該看也最誘人的風景之時,錦瑟極其不自然的別開了目光,然後走了幾步坐到大床上,白皙的臉蛋兒上浮現出兩抹可疑的紅暈。
錦瑟十分懊惱,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
莊易幽深的黑眸將錦瑟此刻嬌憨可人的狀態盡收眼底,幽深的潭底已經染上了繼續笑意。
霍然從沙發站起身,莊易幾步走到大床邊,錦瑟的跟前兒。就在錦瑟窘迫的不行,以為他要對自己進行一番貶損的時候,莊易卻突然向前幾步,大步邁進了衛浴間。
說起來很長,其實莊易頓足的時間不過一兩秒。
趁著莊易在衛浴間洗漱的這段時間,錦瑟以自己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下了樓。
當錦瑟的兩隻腳一同踩在一樓地板上的時候——
“瑟瑟,你今天怎麼起來這麼早?”
這帶著百分之百疑惑的聲音,是屬於丁當的。前一秒的丁當還在拿著對講機吩咐著別人這會兒應該幹什麼,井井有條的樣子。
但是,當看到衣著整齊的錦瑟站在自己跟前兒的時候,丁當那一雙水靈的大眼兒恨不得瞪出了眼眶。幾秒之後,才確定自己沒有做夢,錦瑟是真的很早就起床了,但是臉蛋兒的吃驚卻是怎麼掩都掩不住的。
“喂喂喂,你幹嘛這語氣啊?至於麼……”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錦瑟心裡也是不免心虛,她早起的時候還真不多,掰著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怎麼不至於啊!我得趕緊把這個訊息去告訴我姐。”
說著,丁當就邁開了步子。但是,才走幾步,丁當又趕緊回來了,一拍腦門兒,“不對,我不知道你今天起的早,還沒吩咐廚房準備早餐呢,我這就去。”
話音剛落,丁當的對講機又重新拿到了嘴邊兒,開口說著,“做早飯吧,快點兒,錦小姐破天荒的起床了!”
“……好嘞!”
那邊兒的人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瑟瑟,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