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的心裡已經是叫苦不迭,哀嚎遍野。
“二爺,你這麼做真的好麼?我只是一個弱小女子,在我情緒最不穩定的時候你還對我進行這樣暴力的活動,不覺得很殘忍麼?”
瞬間,錦瑟就改變了戰術,試圖用這基本上算是不卑不亢隱約的還夾雜著一點求憐憫的態度,來勾起莊易內心深處那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同情或者憐憫之心。
“弱、女、子?”
“你、確、定?”
一連兩個反問,皆是出自莊易的口中。而他陰沉的俊臉上分明是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兒——不信!不僅如此,雖然莊易嘴上咬牙切齒的說著,可手上也沒有閒著。
這會兒的他就像是一頭被激怒了野獸,原本幽深的黑眸上染上了一層猩紅,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短短的時間,錦瑟的睡衣已經被他的魔爪給撕扯的七零八落了。
好吧——
錦瑟沉默了幾秒鐘,搜刮了自己滿肚子誇獎的詞兒,“和英明神武的裝二爺相比較,我肯定就是弱女子一枚啊!對不對?有您在的地方,哪有別人的出頭之日啊?”
呃——
後半句話好像形容的不太對!
算了!他能明白這意思就得了,意思到了就得了,不在乎那麼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馬屁拍的,錦瑟自己都覺得噁心,很噁心。英明神武這四個字兒,和莊易已經是漸行漸遠的節奏了。
但是,儘管錦瑟已經快要把自己給噁心死了,這一招兒,同樣是不管用,莊易手上的動作連停都沒有停,錦瑟身上嫩白的肌膚一塊兒接著一塊兒的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錦瑟白皙的肌膚上已經泛起了細小的顆粒。
這一次,錦瑟是真真兒的慌了。要是他真的……錦瑟想都不敢往下想了。先不說她現在是血流成河的狀態,就說她現在要是被他發狠了折騰一番,這幾天也別想下床了吧?
“二爺……”
一瞬間,錦瑟的聲音就軟了下來,軟的不成樣子,眼神兒也變成了眼巴巴的,好像剛才那個面帶詭異笑容的錦瑟壓根兒不曾出現過。
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莊易的態度堅決,根本沒有絲毫鬆動的意思。
眼看著軟的硬的都不行,自己馬上就要被逼著就範了,錦瑟脫口而出,“我知道錯了……”還不成麼?!
當然,後半句沒好氣兒的怒吼錦瑟肯定是不會作死的說出來的,她只軟軟的說了前半句,一張精緻的小臉兒上滿是委屈,嘴巴扁著。
“說說,哪兒錯了?”
終是,莊易暫時停止了撻伐的步子,反正猩紅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錦瑟有些漲紅的小臉兒。
一看莊易終於停下來了,錦瑟滴溜溜的大眼珠兒立馬泛起了光芒,像是突然就在絕境中看到了希望似的。
知道這事兒有門兒,錦瑟再接再厲,“我哪兒都錯了,我不該挑戰你的權威,不該打擾你的清夢,不該頂嘴,不該……”
不該不該——
她他媽的哪兒那麼的多的不該啊?錦瑟忍不住爆粗了,她真是詞窮了,說不出來那麼多服軟的話了。主要也是因為,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哪兒錯了啊!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
但是,儘管心裡不服氣,錦瑟也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和這個臭男人一般見識。
“我都說了這麼多了,還不行麼?”
看著男人盯著她就是不說話,錦瑟趁熱打鐵,生怕錯失了這次機會,聲音較之剛才又是軟了幾分,噁心的她自己雞皮疙瘩一波接著一波。
“真的知道錯了?”
莊易微微抬高了聲調兒,顯然並沒有因為錦瑟這這番已經幾近詞窮的話而輕信了她,依舊是深深的質疑著。
要問原因,那就是莊易實在是太瞭解錦瑟了。出爾反爾這樣的事兒,錦瑟總是那麼樂此不疲。
“真的啊……那還有假麼?”
錦瑟微微嘟起了嘴巴,像是對莊易的質疑十分不滿,但是礙於現在自己處於劣勢,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隱忍著。
每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錦瑟都在心裡叫囂著,千萬別讓她有了翻身的日子,要麼,她非得往死裡折磨他不行!把該討的債全部都討要回來!
然後……再繼續折磨!
這會兒的錦瑟大概還沒有想到,終有一日,她真的是翻了身,對著莊易頤指氣使,那根本就是家常便飯了,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