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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也不知何時,顧念身上的衣服也被剝去,而小褲褲已經掛在了小房間的凳子上。姣好的身段近乎柔軟的半掛在男人的鐵臂當中,紅唇微啟,臉上呈現出的是種又舒服又難耐的神色,她緊緊的攀住遲明輝的雙肩,再次經歷著上一回桃花源處被手指不斷探入的感覺。

目光中的男人俊美如天神,卻面無表情,只有那雙從來看不透的眼睛裡面,她終於窺出了些許情絲,那是屬於床第上的溫柔。明明已經身體熨帖的這麼近,能感受到彼此心跳的搏動,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溫熱感覺,但為什麼她依舊有他在雲端無法觸碰的錯覺。

可能還是遲明輝從來都是那樣保持著距離,忽近忽遠,時而曖昧親密如現在這樣床第糾纏,時而又疏離得清冷的久久不聯絡。他回頭,她就在原地等,等他出現。

心念微動,顧念忍不住的柔情似水,身子也化作一灘春水般的柔若無骨,被頂到極致的時候,已經忍不住低泣出聲:“遲總,我喜歡你……”

他嘴角微彎,將她垂落在頰側的髮絲壓到耳後,露出瑩潤耳垂,從敏感處又開始親吻,時而翩若輕羽,時而烙下紅印。

桃花源處的水流漫漫,只待著那長槍的長驅直入。

霍然間,顧念又哼出了聲,兩腿/間開始漫出了劇烈的疼痛,她忍不住的抓扒著身下的床單,開始拼命掙扎,“好痛、好痛。”

見她居然顯出了打退堂鼓的表情,遲明輝狠狠的把她抓了回來,冷聲說:“不是喜歡我麼?”

喜歡和怕痛……是兩回事啊……

顧念見遲明輝的面色都冷沉了下來,再不敢胡說八道,皺著臉蛋咬緊牙關,拿出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氣,說:“來、來……來吧!”

痛就痛一回,死就死一回,最終還能跟遲明輝風流一回。不就是滾床單麼,她的戰績裡頭記錄下遲明輝這筆最輝煌的歷史,大概也是演藝圈的一樁神話。只可惜了,這樁神話她也只敢隱藏在歷史的塵埃裡頭,任它灰飛煙滅,任它大江東去。

顧念表情忽然苦澀了下來,體內那越來越痛的鈍感,大概就是男人侵佔的象徵。她忽然收緊了摟住遲明輝的脖子,喃喃著:以後嫁不了人了怎麼辦……

男人的身子微微頓了下,幾乎是在剎那,撕裂的疼痛翻天覆地的朝著顧念的腦海襲去,尖叫聲在小房間中拔然而起,她哭的眼淚肆意橫流,口中還止不住的埋怨著:“騙人,誰說享受的,嗚嗚嗚……”

遲明輝毫不憐惜的攻勢,讓顧念的眼淚落的比什麼時候都兇猛,血點斑斑的落在床單上頭,就似是開在那一處的紅梅花樹,花枝錯節,時而還有水源的灌溉。顧念都快叫斷了氣,手指尖在遲明輝的背部劃出了一道道血痕。

半個小時後,顧念終於感覺出一點點爬上腦門的痠麻,開始哼哼唧唧,痛並快樂著。

一個小時後,顧念幾乎快沒氣了,她軟癱在床上,看著那依舊不斷進出的逞兇利器,只有眼淚還在飆飛,“太……太久了……”

兩個小時以後,顧念。足以刻在紀念碑上。

這真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早晨的陽光灑進只有十平米的房間裡頭,顧念疲憊的動了動身子,才看見了橫在自己身上那隻手,頓時又暈紅了臉蛋,倏然爬起身,還覺著兩腿都在微微發著抖。

昨天不是夢。那事實就是……她已經……

目光落在已經逐漸睜開眼睛,再無波瀾的遲明輝身上,顧念突然一下害羞起來,輕聲說:“你餓不餓?我去煮一點早餐。”

“這話你昨天晚上就說過。”遲明輝跟著坐起身,被子滑到了半身,這床可真夠小的,他睡的實在是非常不舒服,眼瞧著顧念的臉又紅的跟個柿子一樣,他順手捏了下那不自覺鼓成了包子樣的臉蛋,“借下衛生間。”

他下了床,拎著浴巾和毛巾去了客廳,輕關上衛生間的門。顧念聽著裡頭又傳來了水聲陣陣,滿腦子就如同漿糊一樣無法正常運作,掀開被子就看見自己昨天第一次的紀念,頓時像鴕鳥一樣不敢再看,用被子蓋住後,這才起身穿上背心和短褲,開了點窗透氣,又提升了點空調的溫度。

顧念只覺著昨天晚上打了一場持久戰,她扶著牆站了好半天,才拖著又累又餓的身體,走到了小廚房裡頭。

廚房裡其實並沒有準備出多少食材,她馬上要去影視城裡頭開工,所以不敢在廚房裡放太多的食物。煎了兩個雞蛋,再烤了四片面包,切了番茄片和火腿,夾上生菜,又擠上黃油,這才洗了兩個小盤子,穩穩當當的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