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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才吧,中建的海歸也不止他一個,說是親戚,好像也不太可能吧,老闆家裡不是北方的嗎,陳孝正好像是本省人。”

“你們懂什麼,世界上有一種親戚關係是不需要血緣的。”

這句話一說,大家當下了然,紛紛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

何奕訝然道,“難道他跟歐陽婧……對了,我怎麼沒想到,他和她在美國應該是同一個大學。”

“這就沒錯了。以後你們可悠著點,別得罪了駙馬爺都不知道。何奕,你認識歐陽老闆的千金?”

何奕說,“什麼呀,歐陽婧那傢伙從小就住我家對門,當時我老頭還當權,歐陽是副書記,她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

有人笑道:“那你幹嗎不下手呀,讓別人揀了個便宜。”

何奕拍了拍胸口,“饒了我吧,她那個脾氣……全世界的男兒在她眼裡都是髒的,想不到居然還會有男人入得了她的眼,不簡單呀不簡單。不過歐陽婧好像沒有回國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帶著點洞悉機密的興奮,當然更多的是夾雜著羨慕的鄙夷。過了很久,才有人發覺今天的主角一直都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背過身去一聲不吭專注地看著包廂角落裡的電視機。

何奕掃了一眼,電視裡播的是最近的黃金強檔劇集《啞巴新娘》,受盡欺凌的小媳婦在悲慼的插曲中抽抽噎噎。他好笑地拍了鄭微一下,“喂,你不會喜歡看這種煽情肥皂劇吧,不像你的風格呀。”

鄭微笑著轉身,卻是滿臉淚水,“是呀,我也沒有想到,這麼低劣的戲碼,居然讓我哭了。”

何奕看著鄭微笑著擦眼淚,無奈地說:“女孩子就是這樣,少宜也是,平時爭強好勝地,看到稍微悲情一點的電視劇就哭得稀里嘩啦的,真想不通。”

鄭微說:“沒辦法,女人就是容易為別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淚,挺可笑的。”她眼睛還紅著,興致卻陡然高漲了起來,站起來招呼道,“別光說那些閒雜人等不相干的事,喝酒啊!”

大夥紛紛點頭。如果說起初她喝酒還有三分保留的話,現在就是來者不拒,越喝就好像越清醒,在這樣的氣勢如虹之下,那些酒場上的老手都連稱怕了她。

買了單,一行人說說笑笑走到飯店門口,何奕半開玩笑地提議,“現在還早,要不要找個地方開始下一場?”

鄭微爽快地點頭,“都沒事吧,沒倒下的都來啊,去泡PUB還是唱K?”

何奕有些意外,他見她起初心神不寧的樣子,料到她飯後還有約會,不過是說來逗逗她,沒想到她還當了真。在場的都是二分一些年輕的中層和骨幹,平時關係比較好,又都是愛玩的,聽見鄭微提議,紛紛響應,幾輛車浩浩蕩蕩直接開往說好的地點。

在KTV包廂裡,大夥又點了幾扎啤酒,都是半醉的狀態,東倒西歪的玩牌的玩牌,唱歌的唱歌。何奕一向都是麥霸,唱張學友的歌頗有幾分神似,一連幾首下來都是他所謂的成名曲,唱著唱著,才發現到了這邊之後,東道主忽然變得很安靜,背靠在沙發上,靜靜地一聲不吭。何奕跟她關係一向最鐵,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怎麼了,剛才還好端端地,誰給你氣受了,哥哥我給你出氣。”

鄭微推了他一把,“去去,唱你的歌去,這首歌我喜歡,今天唱得不錯,超水平發揮啊,我聽著呢。”

何奕就坐在她身邊,拿起麥克風繼續唱。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成年人分手後都像無所謂,和朋友一起買卡拉OK,唱我的歌陪著人們流淚,嘿……陪著人們流淚……”他轉過頭,“換一首,今天唱這個不太應景,要不我給你唱首祝壽歌?”

鄭微鼓掌,“這首唱得好。”然後拿起啤酒杯跟他碰杯,“我幹了,你喝不喝隨便你。”

何奕哪甘示弱,仰頭喝到底,還嘀咕說:“回去又有臉色看了……看吧,電話來了……”

他掏出了手機,一看號碼,驚訝地皺了皺眉,示意把音響的聲音調弱一些,然後邊接邊走出包廂外的走廊。

沒過幾分鐘,他推門進來,沉著一張臉。

有人笑道,“何奕,老婆查崗了吧?”

他惱怒地擺了擺手,“不是。你們繼續吧,我要先走了。”他是大夥中的活躍分子,大家紛紛說:“你走了我們還有什麼意思,怕老婆也不能被管得死死的呀,叫你們家韋少宜一起過來。”

鄭微也說:“是呀,叫少宜一起過來,她沒事老待在家裡幹嗎?”

何奕說,“是她還好。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