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沒了煩惱。
竇驍在年年的身前彎下腰,手已經觸碰到年年的秀髮,猶豫了一下,生生的停在年年頭頂上方,慢慢的攥成拳。
“年年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你一個月內自動回到我身邊。”
這樣的處理方式,竇驍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寬容,他有十足的把握,有一百種辦法,帶走年年,可是他還是希望她是心甘情願的。
“不可能。”年年大聲的反駁,讓竇驍心情差到了幾點,惱怒自己的一時心軟,可是魚餌已經丟擲,沒有理由不釣魚的。
“如果我輸了,我就放了你,放了你父親,怎麼樣?”竇驍說的乾脆,卻沒有一份真心。
如果年年知道,這樣一個賭注不過是個竇驍應付她的手段,會是怎樣的心情。
“好,一言為定,希望你到時不要賴賬。”
年年猛地的抬起頭,竇驍快速的收回手,插進自己褲袋中,轉過身,假意的咳嗽了幾聲。年年看著他,再次確認,他說的話,是否當真。
“我從未騙過你。”
竇驍輕聲的承諾,卻讓年年陷入沉思,他是沒有騙過她,他是根本不屑騙她吧,就連他決定另娶他人,他也未曾騙過她,可是在於她,這不是尊重,而是另一種羞辱罷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各置房間的兩端,靜靜的看著對方。
年年想,這大概是他們最後一次對視了吧,她無法控制的想把竇驍的樣子記在心裡,埋在記憶中,她要把他的五官,他沉默的表情,他身上的氣息,通通都記住,她能忘了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想象自己忘記竇驍這個人。
竇驍看著年年怔怔的盯著自己,表情複雜,偶爾皺眉,偶爾憂傷,慢慢爬滿的淚水的臉頰,竇驍猜不出年年的心情如何,可是卻深深的影響著自己,他受不了年年哀怨的看著他,似乎在控訴著他有多麼的殘忍。
“我送你回去。”竇驍看看時間,提議說。
“不用,我自己回去,我不想我爸擔心。”年年抹掉淚水,避開竇驍的眼神。
年年想起自己已經離家幾個小時,好在她出門的時候有和父親說,是出去散散心,她一個人回去還好解釋,要是讓竇驍送回去被父親看見,一定會更擔心的。
竇驍沒有反對,走在前面帶著她出了門,瘦子聽見聲音站直身,看了看竇驍,便帶著他們向庫房外走去。
年年這才知道自己身處的地方,這樣廣闊,天黑下來,她根本辨不清東南西北,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草率,怎樣也該讓竇驍帶自己出去的,偷偷瞄著竇驍,很怕他丟下自己,就此離去。
竇驍餘光早就觀察到年年懊悔的樣子,她偷偷盯著自己看,想是即將要被拋棄的小動物,這樣子彷彿就像十幾年前,她賴著自己不想一個人獨自留下一樣。
竇驍拉開車門,示意年年上車,這一次年年動作很快,像是怕竇驍反悔一樣,瘦子自動自覺的上了另一輛車,開在前面帶路,年年自己繫上安全帶,縮在靠背上,不敢說話。
不到十分鐘,瘦子的車就停了下來,這裡距離年年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路,年年若是在這裡下車,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這別人當然指的就是寧哥,同時年年的父親也不會察覺。
年年平靜的解開安全帶,當手握到車門把手的時候,轉過頭仔細的看了竇驍一眼,張了張嘴又閉上,說什麼呢,要說祝他幸福嗎,那不就是要在自己的心上撒鹽,年年還不至於那麼自虐,說再見嗎,真的就會再也不見嗎,她更不想對自己那麼殘忍,就這樣分開吧,以後再回憶也不會那麼感傷。
年年壓開手柄,就要推門下去的時候,身體猛地被扭轉,接著溫熱的東西黏糊糊的貼上自己的唇,年年反應的再慢,也知道,是竇驍在強吻自己,他霸道的索取,吞沒了自己所有的呼吸,她睜大了眼睛,對上了竇驍沉醉的雙眸,竇驍騰出一隻手蒙上年年的眼睛,他不要看見她好像委屈受辱的表情。
年年的眼睛被遮住,沒有了光亮,心裡也漆黑一片,她知道她反抗不得,在竇驍面前,強硬的反抗也沒有什麼用,不過是給他更加放肆的佔有的理由罷了,這麼想著,剛剛還在不停扭動的年年居然不再動了,不回應,也沒有反應,任由竇驍的對待,察覺年年的自暴自棄的放任,竇驍更加生氣,他的舌尖隨即衝進來,狂放肆意地撩撥著她的,他就不信,年年對他真的會無動於衷。
這一次,竇驍真的失算了,年年就算再愛他,也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任意的掠奪,就算年年會情動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