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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進她的口腔,流淌進心田,她不敢也不願掙脫,這些年她無比懷念竇驍溫熱的唇,溫柔的吻,每當她被喝醉的客人強吻後,她都會偷偷的哭泣,叫著竇驍的名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掉那些男人的味道。

竇驍吻的忘我,吻的纏綿,他將舌探進年年的口中,死命的糾纏著年年躲閃的小舌,他舔拭著年年的每一顆牙齒,吸吮著年年口中的蜜業,想要留住一縷芬芳。

對比之下,年年就沒有那麼滋潤了,起初在迷茫狀態下還有些情動,隨著竇驍的吻越來越肆無忌憚,沒有激吻經驗的她,險些窒息,她開始試著躲閃、掙脫,卻都徒勞無功,她只能被動的任由竇驍在她的口中探索,留下一個個記號。

不知過了多久,竇驍的動作開始鬆動,年年抓住機會要撤離,卻又被捉了回來。

竇驍狠狠的瞪了年年一眼,彷彿是在埋怨年年的不專心,動作卻依然故我,年年想,自己悲催的嘴一定會腫的如香腸一樣。

當竇驍的手伸進年年的衣服,攀上那柔軟的山峰,年年感到渾身麻酥,意識開始渙散,她想伸出手去推竇驍堅硬的身軀,竇驍早有察覺,單手就壓制住了年年毫無力量的手臂,撫摸的動作也更加不受約束,在年年的身上到處點燃浴火。

年年怕極了,她卻只能任由竇驍的手指捻捏著身上最為柔軟的地方,有時他下了狠力氣,有時只輕輕的拂過,年年有些招架不住,竇驍似乎有些蔑視年年的軟弱,他不停的挑戰著年年忍受的極限,更壞心的去觸碰年年的禁區,年年哪裡還忍的了,狠了狠心,一口咬住了竇驍的舌頭,這一回竇驍可是本能的鬆開了年年的唇,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年年抓住機會逃開了竇驍的束縛,抓緊自己的衣襟離開他的懷抱,沒有竇驍的溫暖,年年不自覺的顫抖,她要下定決心才能不理會剛剛那舒服的體溫。

年年虛弱的呵斥竇驍,“你混蛋。”她說,其實她更鄙視自己,她沒有辦法否認自己的感覺。

竇驍沒有立即站起身,半身麻木的他,恐怕要緩和很久才行,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不過,他一定不會讓年年看出端倪,他在椅子上坐直了身子,象徵性的撫平西服上的褶皺,眼睛慵懶的眯著,衝著年年說:“我看你享受的很。”

他的話讓年年漲紅了雙臉,不說話就等於承認,可是實在找不到話來反擊,她毫無準備,想不到竇驍說起話來百無禁忌,以往,竇驍只會在兩人偶爾玩鬧時,才會說這樣曖昧的話來逗弄年年。

年年本就沒有底氣,這下更是隻顧著自己羞憤難當,忘了重點。

竇驍早就猜到,年年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憋不住的自信爆棚。

年年太瞭解竇驍的表情了,嘴角單邊上揚,眼皮不抬一下,明顯是不屑一顧,算計成功的意思嗎,好啊,自己又著了他的道了,自己怎麼就笨的被他吃的死死的,年年偷偷的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讓自己長點記性。

這一掐力氣大了點,疼的年年要跳腳,不過好在,她總算理智迴歸,知道糾結在哪裡了,她大呼:“你綁架我!”

聽見年年大呼小叫,竇驍直翻白眼,就這樣的脾氣,他真懷疑年年這些年是怎麼生存的,她能活著被他找到,看來已經是慶幸了,轉念又想,是了,不是還有一個野男人嗎,她哪裡能吃苦受罪被人騙,自己還真是杞人憂天。

“別說的那麼難聽,綁架?你有什麼可讓人覬覦的。”竇驍一想到寧哥就沒了好心情,語氣不善,表情僵硬。

年年沒有發現竇驍情緒的轉變,只覺得他說話不講理,她反問:“那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高興,我就是要你知道,我再不會給你逃離的機會,就算你僥倖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一樣能把你逮回來。”竇驍慢悠悠的點上一支菸,睬也不睬年年一眼。

年年覺得自己對著竇驍多數時間都是沒有辦法的。

“你很無聊,竇驍,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

“我幼稚?你就好到哪裡去了,你一次次把我當傻子耍弄,是不是很好玩,是啊,你有別的男人可以依靠了,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年年知道竇驍誤會了寧哥的存在,不過她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就算解釋了他也不見得會相信,豈不是自取其辱。

“竇驍,你到底要幹什麼。”

年年蹲下身,鴕鳥一樣,將頭埋在雙膝之間,她沒有辦法和竇驍交流,不知道該用怎樣的態度和他溝通,疾聲厲色莫過於與虎謀皮,吳儂軟語就等於沒有了立場,她真想就這樣像只鴕鳥,埋了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