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為他守身如玉,這又是為了哪般?方以然,你非要讓我承認我輸給一個死人而雖敗猶榮嗎?你的心,肯定是鐵打的,對我總是能夠做到無動於衷,就因為你不愛我,所以總是選擇頭一個傷害的人是我,我就必須因此要對你感恩戴德嗎?”
他幾乎從齒縫間擠出這幾個字來,聲聲泣血。
“我說我要娶你,結果你就不斷地說你其實愛著的人一直是他,我不過是你權宜之計利用的物件,是不是?你口口聲聲說對不起我,卻口是心非地愛著那個人,你真的是太對得起我了,你對不起的人一直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連自己的心都不敢勇於承認,變相索取一份你永遠得不到的感情,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我們都是可憐人,我得不到的,你也沒能得到。”
陸晉鉨突然放聲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以然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他說的,其實是實情,殘忍的字眼,也掩蓋不了最殘酷的真相。
她否認不了。
如果這麼說,能夠讓他心裡好受舒坦點,那她就由著他批判,體無完膚,也甘之如飴。
“你後悔嗎?”
他口乾舌燥,說了這麼多,居然沒有得到她隻言片語的回應,這讓他愈發的氣憤難耐了起來,嗜血的怒意在他桀驁不馴的血液裡飛竄。
她後悔嗎?
其實,她也不知道,哪怕她後悔,也沒了選擇,所以她寧願不去糾結這個問題。
“你肯定是後悔的,只是你不敢承認。”
他的手緩緩向下,欺上了她那瓷白的嬌嫩肌膚。
這一刻,她只是身子僵了僵,沒有退縮。
他輕佻靈活的手指變本加厲地探入了她的衣領,他的手指覆蓋上了她的……
她身子顫了顫,閉上了眼,她的表情,在他看來,是痛苦,而不是享受。
他冷冰冰地看著她,命令道,“把眼睜開。”
她睜開了,可他還是不開心。
“我想要你。”
得不到她的心,要了她的身,也好,她不是想要心如止水嗎?
他強行要了她的身後,看她還能不能冷靜自恃呢?
他隱隱地有了幾分期待,以然聞言,不敢置信,胸悶氣短了起來。
片刻之後,她咬牙點頭,他的眼神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洞,旁人費盡心思,也無法窺探一二。
“好。”
“脫了,你自己脫。”
居然在她痛苦的表情中享受到了極度的愉悅,他發現自己這一種變態的快感來得還真是強烈。
他鬆開了對她的桎梏,看著她一聲不吭地開始動起手來。
外套,滑落了地上,接著是長褲,一件接著一件滑落了下來。
她的動作是連貫性的,沒有停滯。
很快,她便躺在了他的身下,衣不蔽體,打了個寒顫。
她看上去有幾分虛弱,臉色發白。
他的動作愈發的粗暴了起來,可在最後一個關卡,他卻停了下來,因為她居然昏了過去,這對他而言,還真的是狠狠的一個羞辱。
陸晉鉨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他居高臨下地膜拜她凝脂般的身體,這個女人,總是在提醒著他他陸晉鉨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最後居然心疼了,發了神經去臥室給她拿了一床被子蓋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白玉無瑕般的嬌軀。
他薄薄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極淡極淡的嘲諷,然後轉身離去。
門被甩上的那一刻,以然睜開了眼,她覺得自己卑鄙可恥,居然裝暈,明知道他不會對自己施虐,還是選了一個最為合適的契機,給了彼此留下了殘存的一絲理智。
他想必恨死了自己,她也是不想他終生遺憾。
陸晉鉨只是一時在氣頭上,當他憤怒褪去,遲早會想通的,他並不是那樣不分輕重的人。
他,其實是個好人,或許在別人看來,他不過是披著一張優雅狼皮的貴公子。
剛才,她有一個瞬間想順其自然的,獻身於他,就當是償還,以往的恩怨一筆勾清,可為何還是不忍心呢?
不忍心自己跟他都陷入了一個死衚衕,他並不壞,她不想糟蹋他。
他誠然是不壞,最終離開的時候,還替她蓋上了被子。
陸晉鉨關上門的剎那,唇角那一抹極淡極淡的嘲諷蘊染開來,他鄙視自己,在看出她裝暈,還是沒能下得了手。
以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