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邊緣掙扎的深夜,她也是棄了他跟隨這個男人走了。
而今,五年過去了,他已經不去計較她曾經的冷血無情,就像阿甘不計較珍妮一樣,他只想著全心全意的愛她,像啊甘愛珍妮那樣的愛她。
而她呢,她不屑於他的愛,甚至不屑於他的孩子,在她的男人來找她時,她就那樣毅然決然的把肚子裡的孩子做掉,然後留給他一個冷漠無情的背影。
而今,一年過去了,他為她準備的婚房,為她精心準備的一切都已經枯萎腐敗,一如他和她的愛情!
把所有的落地窗簾拉開,再把全部的窗戶都開啟,讓冷風吹進來,想要趕走房間裡腐敗的黴味。
風吹著窗簾在牆角飄動,枯花敗葉在空中飛舞,把房間顯得越發的像鬼屋一樣。
他略微有些煩躁,這樣的房間絕對無法住人,可他今晚也的確沒有地方去,於是趕緊推開臥室的門,一下子閃身進去。
好在當初沒有在臥室裡鋪呈鮮花,所以這裡面沒有枯花敗葉,而他已經沒有勇氣開燈,因為很多為她準備的東西,他都不想去面對,不想去回憶。
長久不住人的臥室空氣依然不好,可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折騰空氣的問題,摸黑爬上床,手摸到流金系的被面,整個人趴在床上,眼淚,卻在瞬間滾落了下來。
今晚,原本是他和她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一年前,他在親手佈置這間房間時還在想,等他們一週年結婚紀念日時,應該是她和他一起躺在這床上,身邊躺著小寶寶,他和她執手相看,卻又爭執著孩子像誰多一點。
而今,一年過去了,他一個人獨自躺在這張屬於他們的婚床上,而她呢?
今夜,她在何方?身邊,又躺著誰?他們的孩子,長得更像誰多一點?
而此時,德國的柏林,
某家大型醫院的手術室門口,一個面容憔悴的女人,懷裡抱著個睡著了的孩子,正坐在塑膠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手術室門上的紅燈。
晚上醫院的燈光總是有些昏暗,光線也極其的黯淡,可即使是這樣,依然能看出這個面色蒼白的女人是顧曉蘇。
熠熠的臍帶血移植術原本在燦燦出生後的幾天就該做的,然而因為臍帶血和熠熠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