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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地抬起頭,恰巧對上她的目光深處,那抹深深的絕望。

她不再需要他的肯定回答,只是徑自光著腳,走向大門口。

鮮血順著她的足跡,斑斑駁駁地流淌一地。

而歐演,望著她離去的淡漠背影,滿地的血跡,怔愣住的目光久久不曾移開。

麥昕任由血不停地流淌,赤腳走在空無一人的路上。

身上的痛已經全無感覺了,她早就麻木了。

還好她終於解脫了,如果可以撐回到她的小屋,她就和一切,和歐演再無關係了。

如果不能,那就讓她睡去吧,她一個人撐了21年,真的很累了,真的不想再這樣獨自撐下去了,現在,她知道自己不會再有親情、愛情的羈絆,她獨自離去,也是幸福的事情吧。

雙腳已經逐漸無力,失血過多的麥昕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輕飄飄的,在她徹底倒下,失去知覺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托住了她。

別墅裡的歐演,呼吸已經被這滿目的紅色奪去,終於,積蓄已久的胸腔內的情緒爆發。

“Shit!”

來不及換上衣服,歐演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出了門外。

那抹該死的血跡,讓他心神不寧!

然而,獨自一人站在空曠的山路上,順著血跡的方向終止的地方,空無一人的山路,讓他的內心更加焦急不安。

她,哪裡去了!

~200~ 另一個男人

( )“她的傷怎樣了?”

“還好少爺你送來得及時,總算保住了一條命。只是——”

“只是什麼?”他凌厲而嚴肅的目光望向醫生,醫生不敢再吞吞吐吐,在醫生看來,他家少爺鮮有有這麼嚴肅的時刻,他自然不敢怠慢,只能實話實說。

“這位小姐的身體很差,想要恢復需要比正常人更長的時間。而且,剛剛全身檢查的時候發現,她的下體還受了傷,看起來是被粗暴對待過。”

“呃,我知道了。對了,那應該擦什麼藥?”

“啊?”醫生沒明白他家少爺所說的擦藥是指擦哪裡。

“下體啊,總得擦藥才好得快吧,不是說恢復已經比正常人困難了嗎,那怎麼還能不擦藥。”

看著他家少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年紀頗大的醫生竟然也有些臉紅。

“這個我會開的。”

“好,那下去吧。”他擺擺手,在昏迷的麥昕身邊坐下。

“嗯,少爺再見。”

看著之前那張還充滿朝氣、充滿倔強的小臉截然不同的蒼白,還有剛剛醫生所說的話,手腕上纏著的重重繃帶,他竟然感覺自己的心底有一點點的疼痛正在散開。

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手指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要撫摸上她光潔的額頭,還未觸碰到,卻毫無預警地對上一雙睜開的,沒有焦距的清澈瞳仁。

“你醒了?”他急忙收回了手,卻不掩驚喜的神色,而麥昕一陣眩暈之後,只是淡淡地看著他,看著這個豪華異常的房間。

“還記得我嗎?”男人笑著,彎起的眉毛像細細的月,是那麼好看。

她努力想了想,畢竟在她生命中出現過的,帥得慘無人道的男人也是不多,她很容易就記起了這個她見過的男人。

略微點了點頭,男人竟然隨著她這細微的動作笑逐顏開。

“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不對,問了句廢話,你應該很多地方不舒服,會不會頭暈?”這個男人在她看來,明顯地缺乏關心別人的經驗,顯得語無倫次。

“不會了。”麥昕淡淡地答道,除了手腕處的刺痛,她哪裡都很好。

“你還沒告訴過我你叫什麼呢。”男人一臉真誠地看著她。

“麥昕。”

“麥xin,不知道是哪個xin,等你好了,要寫給我看。”

他說話時一閃一閃的眸光,竟然有著小孩子般的天真,連麥昕都不由看呆了,嘴角的弧度也輕鬆了許多。

“你自己擦藥吧,我幫不了你。”他遞給她一瓶小小的墨綠色藥膏。

“擦哪裡?”手上還綁著繃帶,沒法擦吧。

“這個……醫生說,你下體受傷了。”

他微微別過頭去,白皙的臉上竟然現出兩抹淡淡的紅暈。

要是被他的那群兄弟知道,肯定要被笑死了,縱橫情場的他竟然也有害羞的一面?

麥昕同樣在驚愕了幾秒之後反應過來,略微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