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的野獸,充滿暴力和侵略性,他已沒辦法去阻擋他做什麼,只能暗暗祈禱這隻野獸還留有三分理智。
曲靖天一腳將擋在一邊的椅子踢開,把葉果果往床上一放,身子壓下來,手撫在她紅腫的唇上,輕輕地說,“果果,不就是澳大利亞嗎?你敢跟我玩心計,就沒有承受後果的勇氣?你大概不知道,跟我過玩心計的人,他們至今還在後悔。”他的手緩緩向下,一下就扯開了她的衣服。
“就這麼想擺脫我?果果,你但凡有一點心看著我,就不會這麼決絕!我就這麼想讓你離開?果果,你難道不奇怪,你學校的名單一落實,我的澳洲之行也有結果了?”手又一扯,內衣扯開。
“很簡單,因為我從來沒有過要去澳洲。而你學校名單一落實,我就知道了內容。葉果果,縱然你沒有撤消報名,你一樣也去不了。因為我不答應。”語氣很溫和,可手下很兇猛,內褲扯掉了。
“我就是要你認清一個事實,我不放你,你就走不了,除非我死!我一天不死,你就是我的。”沒有任何前戲,曲靖天衝進她的身體。
“葉果果,從你走進我這棟房子的那一天,就是我的了,沒有反悔的餘地。”他像一頭野獸,大力撞擊。
葉果果像一頭被屠殺的羊羔,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更沒的語言,她失去了思維和感覺,直直地看著頭頂上的那個人在她身上做機械運動。
燈光那麼炫亮,照得她眼睛裡的小星星直閃,後來她看見滿天的小星星,都在閃著金光,散發著一暈一暈的光圈,漂亮得像幻覺一樣。
她伸出手去,想摘一朵下來,可手還沒碰到,那些星星就跑開了,在另一處閃著光,依舊那麼璀璨。後來她放棄了摘取,好像有些明白,這數不清的小星星,沒有一朵是她的。
“曲大,其實你只需要讓學校不要考慮她就好了,不需要留給她一個那麼大的希望,你該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醫院的一間病房門外,宋小北點燃了一根菸遞給臉色鐵表的曲靖天,自己又點上一根,說話之間的語氣有些無奈。
“我只是想給她一個答案,以後將所有這種小心思都給我滅了。”曲靖天看著菸頭上的忽明忽暗的火,微小的火光將面無表情的臉也照得忽明忽暗。
“如果你喜歡她,給她一點希望又何妨。”宋小北搖頭,“如果你想讓她喜歡你,就給她空間和時間。”
連冷嬋都發現了,私底下跟他說,曲靖天將葉果果箍得太緊了,會讓人喘不過氣來,遲早會出問題。
曲靖天沒有說話,那天,他看到葉果果遲疑地說起交換生的事,他就明白了她想擺脫他,那一瞬間,他失望、心冷。於是他將計就計將她的希望無限擴大,然後再一瓢水直接給澆滅,他要讓她此後再也生不出這種念頭,老老實實地呆在他的身邊。
這是他一慣的做法,狠戾,果斷,有效,只不過從前他針對他的商業對頭,現在針對的是他的女人。如果她在那一刻能安然接受,他不會有後面的暴戾,此事可以從此不提,可是當他那一瓢水澆下去時,她竟然選擇瞭如此極端的方式反抗,這讓他怒不可遏,他不能容忍她行為上的逃離和心上的背叛。
縱然是死,都不行!
他親口對她說過,葉果果,從此以後,你的決定權在我手裡。
一個老年女醫生出來,宋小北迎上去,喊了一聲張姨。
張姨手裡拿著一張單子,對曲靖天的眼睛,嘆口氣,說,“跟我來吧,明明比誰都關心,偏偏還這麼對她,靖天啊,你不能把商業上那套拿來對付女人。女人是用來疼的!”聽口氣,像是位長輩親戚。
曲靖天跟著張姨進了她的辦公室,張姨指著病歷說,“j□j裂開口子比較大,一個月內不要進行性生活。這個女孩盆骨窄,陰道小,你以後不可再硬來。高燒四十度,你不立即送她進醫院,還對她進行了一場暴力,可真夠狠的。”張姨搖頭,語氣明顯帶著指責。
曲靖天沉默不語,拿起病歷本點點頭,走出辦公室。
輕輕推開病房門,床上,葉果果雙眼閉著,看樣子已經睡著了,手腕上還在打點滴,旁邊守著一個小護士,見他進來,小護士有些拘束,檢查了一下吊瓶,拿著托盤出去了。
曲靖天在葉果果身邊坐下來,眼睛落在她的臉上,嘴唇又紅又腫,卻微微向上翹著,她一定不知道,她睡著了是一付可愛的笑模樣。
她一定不知道,他曾無數次親吻過她的睡容。
他的手伸出去想撫摸那唇,在挨近的那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