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讓靖天回家,問問是怎麼回事?”
曲靖昆沒有立即打電話;對父親說,“爸;公司一直是哥作主;他必定有自己的主張。”
曲碧寧臉色更沉了;“靖昆,靖天確實做得好;但現在這事就做得過份了,再怎麼樣,一筆寫不出一個曲字,我不要他出手忙我,但我不願看到背後捅我刀子的人是他!”
“姑姑,哥他不是亂來的人,也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您這次就不要計較了吧。”
“他不是亂來的人,那我就是亂來的人?笑笑現在還躺在醫院不能動彈,這等兇殘的人不送進監獄我意難平!”曲碧寧不滿地看了一眼曲靖昆,然後轉向曲江山,“大哥,曲家發展到今天不容易,你不會看著靖天跟我對著幹吧?”
曲江山皺眉,對曲靖昆大喊一聲,“叫你打電話就打電話,說那麼多做什麼!”
曲靖昆只得掏出電話撥過去,舉著電話對曲江山說,“沒人接。”
“再打!”
“還是沒人接。”曲靖昆聲音裡漸漸有了笑意。
“接著打,打他辦公室電話,打他助理電話,打他別墅電話,總有一個是通的!”
曲靖天終於到了,看見曲碧寧在坐一點也沒有意外,隨意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抽出一根點菸點上,長吸了一口,淡淡地問曲江山,“你這樣頒佈十二道金牌令,攪得我會都開不成,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曲靖昆笑起來,哥氣色很好,心情也很好,不像平時那麼冷漠,一付生人勿近的樣子。
“靖天,你開會是在想著怎麼對付我嗎?”曲碧寧忍不住了。
“怎麼會?我開會是讓大家集思廣益,如何收購江信。”
“什麼,你想收購江信?!”曲碧寧一下站起來。
“是啊,我切斷和江信的業餘往來,他卻聯絡別家企業來搞我,公平競爭也就罷了,卻盡耍些不入流的手段,姑姑,你說,這事換成你,你能忍嗎?”曲靖天閒閒地說。
“我。。。。。。”曲碧寧語塞。
“靖天,不要說這些沒意義的事,我問你,你怎麼能讓你的律師團幫著外人來對付你姑姑?”曲江山不聽這些生意經,這是兒子的長項,他從不擔心。
“北京所有律師不肯受理一樁小官司,這明顯就是一樁陰謀,而這樁陰謀來自一個國家高官的家庭,我不知道姑父知道這事作如何感想?我很想找姨父談一談時下最為*最為嚴重的官大壓人財大欺人的問題。”
曲碧寧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做的一些手段確實是瞞著常迪夫的,並告訴他此案按正規法律程式走。她不讓常迪夫插手這事,就是怕他介意外界輿論,不會為女兒討回公道。要是曲靖天把這事宣揚到媒體,那麼常迪夫絕對會插手此事,後果就是放走雷小米,回家煸常笑一巴掌。
“靖天,你一定要跟我作對嗎?”曲碧寧冷聲問道。
“姑姑,得饒處且饒人,我們都收手吧。”
“你就為了一個葉果果,不顧你表妹的死活,不顧我的感受,以曲家的力量來對付曲家人?”曲碧寧又傷心又憤怒。
曲江山也被堂妹的心情感染了,對曲靖天說,“葉果果又是誰,一個外人還抵不上家人?”
“以曲家的力量對付曲家人?姑姑,這不是你的做法嗎?”曲靖天沒接父親的話,卻看著曲碧寧,目光變得又冷又狠。
“靖天,說話要有根據,我做什麼了!”曲碧寧有一瞬間的發冷,曲靖天驟然暴發的狠戾,像波浪一樣,來勢又急又烈,讓她頗有些畏懼。
“江信的業務和北宇切斷後,立即有另一家公司以低於北宇五個百分點的誘惑和江信合作,全盤接下那些被北宇踢出去的業務。另外,這家公司暗中支援江信對北宇某些專案的擠壓和抵制,以達到漲大自己實力的目的。這家公司不正是姑姑的正天集團嗎?”曲靖天眼睛像刀子一樣,鋒利,敏銳。
曲碧寧手扶在沙發上,手指陷進去,自從曲靖天直接拒絕常笑,並說,“如果我真對正對有興趣,我會自己來拿”這句話,敲響了曲碧寧的警鐘,她想,與其等曲靖天哪一天來拿,不如她借人手段與勢力壯大自己,能暗中從北宇拿一些利益回來最好不過,只是她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而江信更是岌岌可危,曲靖天現在已經出手了!那麼,接下來,是不是會出手正天?
曲碧寧長吁一口氣,穩定情緒,態度誠懇地說,“靖天,我也是一時胡塗,被江信給出的利益衝昏了頭腦,這事是我做得不對,我會和江信切斷一切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