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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天身心上的的快感到了極點,她那兒緊緊地夾據著他,疊疊纏繞,像被一個柔軟的紫蚌咬住,裡面暖暖的,軟軟的,將他包裹。他狂熱地注視,眼睛裡濃得化不開揮不去的情慾像一場暴風雨,那個神聖美麗的私密處,還在一抽一縮地顫動,宛若一朵嬌豔的花,在風的撫摸中輕晃,在蝶吮吸中綻放,在露的渲染中透明,在他帶動的一翻一撅中,水液漫成流水,發出淫靡的響聲。
“果果,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曲靖天嘶聲低語,加快了節奏。
他注視著她那張紅豔豔、被汗水打溼得小臉,上面帶著靡靡的媚色,格外嬌豔而妖冶。而那不再幹燥的唇被她咬出深深的印子,顯示著她極大的隱忍。這付倔強的嬌樣更加加大了他的血脈賁脹,他像一隻狂野的獸,一邊俯□去親吻,用舌頭去撬她的牙齒,一邊雙手扣住她的腰,腰肢太小,不盈一握,下面的動作更快,更猛,似乎那兒有一個堅固的城堡,他要撬開她那道緊閉防守的城門。
但他還是低估了葉果果的意志力,當他抵不住快感急劇噴射時,仍然沒有撬開那扇細密咬合的牙齒,沒聽到她動盪的聲音,那道防守的門將她關在裡面。
“果果,我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他舒服地嘆口氣,將她擁進懷裡。
那一夜,他擁著她,手臂沒離開過她的身體。
明亮的光線從視窗照進來,房間裡有一種充滿淫靡放縱的暖意。
葉果果睜開了眼睛,視線從搭在她腰上的那隻深膚色壯實的手臂上移開,整個臥室以黑白色相間修飾,精緻簡單,給人冷峻理性之感。
葉果果想到了曲靖天那張清冷的臉,她收回目光,落到曲靖天的臉上,此刻,他熟睡中,臉上的清冷不見,有種愜意的鬆懈。
葉果果輕輕抬起了落在腰上的那隻手,又輕輕地放到一邊,自己輕微地挪動了一下,身下傳來撕裂般疼痛,她倒吸了口氣,強忍著痛,輕輕地從床上挪下來,迅速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身子包住,正思索著去哪兒穿上,一個慵懶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浴室和便衣室都在那邊。”
葉果果驟然轉身,對上一雙明亮有神含著笑的眼睛。她臉不爭氣地紅了,緊抱著衣服奔進浴室,快速關上門。
門外,傳來曲靖天低沉的笑,門裡,是嘩嘩嘩的水聲。
葉果果出來時,曲靖天已穿戴整齊,過來牽起她的手走出臥室。葉果果掙扎了一下沒掙脫,於是選擇了放棄,她想,既然是來求人,總得有求人的姿態,最可恥最無奈的都做了,何必還在乎這些細節。
她被他牽著去洗漱、去吃早餐,然後曲靖天問她,“我去辦事,你呢?”
“我等你訊息。”這是葉果果自昨晚走進這裡說的第二句話。
曲靖天走近她,手撫著她的臉,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果果,你放心,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會把人弄出來,所以,你想去做什麼就做什麼,人出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我去修車行。”葉果果說。在雷小米未出來之前,她不想去學校,不想面對無數人的詢問。
“我送你去。”
“我,不自己去。”
“我送你到附近,然後你自己進去。”曲靖天沒等葉果果的回答,牽起她的手上車。
接下來幾天,葉果果都在修車行,她自動遮蔽了外頭的訊息,將自己塞在那狹小的空間裡,儘量讓自己忙碌,讓眼前這堆廢鐵出現的一系列問題充滿她的思想,想想要配什麼樣的零件,安什麼樣的裝置,她最怕自己停下來,這時,她會胡思亂想,想的最多是,要是曲靖天不兌現承諾怎麼辦?無法實現承諾怎麼辦?畢竟,曲碧雲是曲靖天的姑媽,常笑是他的表妹,而衛英傑的案子更是明顯的棘手,當時大庭廣眾之下,目擊者甚多。
她對曲靖天有懷疑,對曲靖天的能力也有懷疑。但她已沒有更好的辦法,再多的懷疑也不能讓她放棄這根救命稻草。
曲靖天接手兩樁案子,並沒有葉果果想象中那麼焦頭爛額,他每天早上送她來修車行,下午五點在原地接她。有時帶她去參加他們幾兄弟的小聚會,有時直接回家,徹夜纏綿,又在黎明將近時溫暖地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這章能順利透過;敢給我發牌,我就。。。。。。繼續寫!
☆、第34章
曲家,曲碧寧坐在大廳;臉色有些不好看。
在她對面;曲靖天的父親曲江山臉色也不好看;對小兒子曲靖昆說,“打電話,馬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