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
席司曜拉回思緒,困惑地對上她警惕的眼神,不禁覺得好笑,“你問我在想什麼?我看是你在想什麼吧?而且——”
他一頓,俯身靠過來,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邪佞一笑:“而且還是在亂想。”
夜清歌臉上轟地一下,差點著火,“你、你亂說什麼!”
“我亂說?”席司曜挑著眉,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護在胸前的手,“你沒亂想幹嗎這麼一副戒備的樣子?怕我吃了你?”13421646
“席、司、曜!”夜清歌一字一句地叫著他的名字,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底亮急了。
他最熟悉這種眼神了,她盯著他,眼底只有他,容不下任何其他人或者物。
有些情不自禁,也有些獨佔欲作祟,他的吻落在了她的櫻唇上,輾轉蹂‘躪了許久,直到她的唇腫了起來,他才放過她。
夜清歌伏在他的懷裡,呼吸急促得讓她有些心慌。
自己好像對他的吻越來越貪戀,不……不止是對他的吻,甚至對他的人,對他一切的一切,她都無法自拔地貪戀著。
然來子在。“席司曜……”低低地叫了一聲,她抬頭,看著他。
席司曜勾了勾唇,對上她的視線,眸中漾著寵溺的笑,“要說什麼?”
“不要生氣,不要生悶氣,不要生我的氣……”她慢慢地說著,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眷戀地輕撫,“我十七歲那年,被劉敏拉去陪客戶,那個老男人很噁心,一直灌我酒,灌醉之後就開始在我身上亂摸,他的手又短又肥,很噁心……”
夜清歌說得很輕很慢,人卻還是顫抖了起來,聲音裡的苦楚令席司曜揪心。
“劉敏當時就坐在我對面,我求她救我,我求那個老男人放過我,可是他們都不聽,我的衣服被撕爛了,老男人把我按在桌上強吻,劉敏就看著,像是看戲一樣,我好恨她,我好恨……”
那一段往事是她心底不敢觸碰的痛,每每想起就噁心得恨不得將自己扒一層皮下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重新變乾淨。
夜清歌開始哭,人卻不抖了,只是那神情,如同靈魂出竅。
“他們好多人都看著,都在笑,看著老男人那張噁心的嘴在我身上亂親,他親了這裡,還有這裡,好惡心,我覺得自己也好惡心!”
“別說了,乖,別說了。”席司曜摟著她,低聲安撫,眼底卻是殺氣暗湧。
“不,你讓我說,我要說。”夜清歌搖頭,哭著說下去,“是霍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