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容湛退了房,站在酒店大廳,看著她纖細的身影走上了計程車,淡淡的笑,“幾點的飛機?大概幾點到?我去接你好麼?”
“別來,我去找你。”溫涼手裡緊緊的捧著骨灰盒,道。
她始終有她不願意讓容湛觸及到的傷。
“好。”容湛在她坐著的計程車遠去之後,攔了酒店門口停著的一輛車。
掛掉電~話,他對司機道,“麻煩到機場。”
兩點鐘飛往國都的飛機,開始安檢,溫涼的骨灰盒放在了揹包裡,她一直都是有些怔然的,直到順利的過了安檢。
容湛就站在她身後,排著隊伍,看見她因為順利過了安檢,臉上而揚起一抹笑容時,他的心也霎時間化開了。
顧以北帶著她離開,眸光似是不經意的往後一看,對他笑了笑。
同樣是兩點鐘的飛機,在同一架飛機裡,容湛坐的是最後的一個位置。
一個溫涼很難發現他,而他可以很容易就看到溫涼的位置。
☆、123、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不要他
123、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不要他
容湛就站在她身後,排著隊伍,看見她因為順利過了安檢,臉上而揚起一抹笑容時,他的心也霎時間化開了。
顧以北帶著她離開,眸光似是不經意的往後一看,對他笑了笑。
同樣是兩點鐘的飛機,在同一架飛機裡,容湛坐的是最後的一個位置。
一個溫涼很難發現他,而他可以很容易就看到溫涼的位置。
…釹…
溫涼一上飛機便睡了,睡得很安穩,靠著座位而睡。
顧以北將一條小毛毯蓋在她身上,眸光微微往後放,看了眼身後遠處的容湛。
容湛一直都在看著溫涼的,這樣子,兩人的視線便交接在一起了悽。
顧以北淡淡的笑了笑,移開了眸光,看過來的時候,發現溫涼不知何時已經醒來,她正在看他,“還有多久?”
“兩個小時左右。”顧以北溫和道,“再睡一會吧。”
溫涼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累。”
“會不會有哪裡不舒服?”她懷著身孕,畢竟身體不太好。
“不會。”溫涼輕聲道,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顧以北凝著她完美的側顏,輕輕出聲,“預備一直都這麼的瞞著他下去麼?”
溫涼的眸光顫了顫,而後清淺的笑了笑,“我沒有隱瞞他,只是,很多事情,他既然已經忘記,我何必強求他要記起來。”
“丫頭……”顧以北輕柔的喚她,“他其實……很在乎你。”他頓了頓,似在想著些什麼,過了一會才道,“如今你懷了孩子,有沒有想過和他的未來?”
溫涼纖長的睫毛輕輕的垂了下來,便什麼話都不說了。
她不說話,顧以北也不想強迫於她。
溫涼這個女子,看似柔弱的模樣,但是卻很有自己的想法。而容湛對她的好,顧以北也是看在眼底的,但是他想,他如今再好,就能掩蓋住他過去給溫涼留下的那些傷害了麼?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是傷害終究還是造成了。
那些鮮血淋漓的傷口……
可四年後,溫涼重新遇到他,他卻將所有的事情都忘記的一乾二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叫蘇白,他的生命中,來過一個女孩,叫溫涼。
他將那段過去抹得乾乾淨淨,溫涼卻被那段過去折磨了整整四年。
無論她怎麼想忘記,可是卻依舊在每個夜晚,被噩夢纏身,驚醒過來。
無論她怎麼想忘記,11月18日這一天卻是她心內永遠的殤。
顧以北曾經想過,一個人要如何的強大,才能使自己承受得了命運帶給他這麼多的不公?
那甚至是一個經歷過世間眾多滄桑的男人都未必能承受的住的吧?
可是,溫涼卻生生的,那麼堅強的讓自己承受住了。
她有多困難,有多辛苦,旁人看不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而這一切,除了她之外,無人知悉,她瞞過了所有人,包括她的家人,無非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但,顧以北卻又在想,溫涼這女子,除去容湛,沒有人能夠給她幸福。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矛盾的想法,但是看著他們在一起,這些個念頭就在他腦子裡紮根了。
他想問她能不能和容湛好好的生活下去,因為他想看著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