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業,但小老兒私認為,擅作將人頭之事送來搗亂今日登基大殿之事恐怕絕非惰皇的手筆,他有一百種方式來警告威脅我等,但絕不會選擇如此……愚笨的方式。”
“或許吧,不過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也該選個回禮送給他們才是。”牧驪歌眼神劃開木盒子,望著空氣的某一處漫不經心地輕笑一聲。
對於智囊花甲子的推論他嘴上雖不置可否,實則心中也是這種想法。
“所以說……我們與異域的這場戰役才剛剛開始啊……”花甲子習慣性地撫了撫須尖,那微微上揚的細長眉眼更是掩藏了許多意味深長。
“公主!公主!哎?!您稍微再等一下,陛下正在……”
門口傳來一陣緊張呼喊與聒噪雜亂聲音,但聞“呯!”地一聲,那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隨著室外光芒傾洩而入的還有一道亮麗又囂張氣惱的聲音。
“皇兄,你太過份了,我已經同意你將我身邊的男人都弄走了,可你為什麼還要禁令我出宮!”
牧驪歌一聽是牧曉鳳的聲音,就是一陣頭痛,即使他再疼愛她,像她這樣擅闖御書房,攪擾他洽談政事,亦勉不了動了真氣。
一闖進來,虞子嬰便一眼看到了擺在書案之上的那顆頭顱,她表示除了略感疑惑,卻一點都不害怕,然後她扮演的牧曉鳳卻不一定了,她可從來沒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當即便捂嘴尖叫一聲:“啊——”
“閉嘴!”牧驪歌只覺耳膜被她這麼一震隱隱作痛,立即揮出一道氣,關上了木盒子。
而柳文之一看到這鬼見愁的寶黛公主來了,第一反應就是完美地行完禮令她挑不出錯後,垂頭拉上嘴唇保持沉默是金的美好品德,而花甲子到底是老人,所謂的老人就是勇於面對腦殘的敵人,於是笑眯起一雙看似陰險的咪咪眼,恭敬地跟她打了一聲招呼,便儘量學作壁虎淡化自己的存在。
花甲子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牧驪歌的太傅,師者如父,不是特別重要的正規場合之中,他可以不用跟牧曉鳳行大禮。
而牧曉鳳對待這兩人的態度一向是鄙夷跟無視,如同他們厭惡她,她也討厭著他們,可惜一個是牧驪歌的打小玩伴,一個是亦師亦父的存在,即使是她再想找他們的麻煩,亦需要掂量一下後果,況且這兩人一個不是善茬一個是隻老狐狸,哪裡是牧曉鳳這種肉腳的反派能夠拿得下來的。
“禁你足亦是為你好,省得你再出去惹事生非,你難道忘記了三日前你出宮被人刺殺的事情了?”每次只要面對牧曉鳳的胡鬧,牧驪歌的臉上的表情除無奈便是皺眉。
那一場所謂的刺殺活動其實是無相安排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順利調包。
虞子嬰版的牧曉鳳像是對剛才所見的事情尚有餘悸,無視了他的訓斥,反而指著那個漆紅木盒子愣愣地問道:“皇兄,兄,那是什麼?”
“這件事情你不需要知道。”牧驪歌側過一步,擋住了她的視線,道:“從今日開始,你必須再重新好好地重溫一番宮廷禮儀與行為規範了,否則這次與朝淵國聯姻的事情便作罷了,即使是損失一個盟友,我也絕不能再讓你丟一次我瑛皇國的臉面。”
看來這次她的行為的確惹火了牧驪歌,直接說出這麼重的狠話,但她的目的倒也達成了,便是儘量將自己隔絕起來,少露面出場惹人懷疑。
“皇兄,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虞子嬰低下頭,雙手糾結地交纏著,默默地揹著臺詞道:“你將我——人家的人都弄走了,既不淮我出宮,又不告訴我什麼時候能去朝淵國……”
“景帝的選妃日期是在年中,你急什麼?”牧驪歌瞥了她一眼,不耐地打斷她。
“我不急,可是我無聊啊,要不……你放我出宮走走吧?我保證絕對不再惹事生非了。”虞子嬰上前,扯住他的一隻手,準備象徵性地撒撒嬌,但她顯然忽略了她跟牧曉鳳的區別,那就是她的一身怪力。
她一時掌握不好撒嬌這種重要就是拽,輕的就是碰的藝術,直接一扯,險些沒將牧驪歌扯一踉蹌撲前。
遭了!虞子嬰立即將他一放,順勢扶住他的手臂,穩住後,便擺出一臉無辜相。
牧驪歌險險站隱後,微詫地看向虞子嬰,看她完全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剛才的事情一定是巧合的模樣,他蹙了蹙眉。
“走?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出去幹什麼?”
虞子嬰看他終於掀開了剛才那一頁,不由得警惕自己要注意力度,亦勸戒自己還是不要輕易涉獵自己不擅長的領域為好。
“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