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喜歡跪著那就跪著好了”
到明珠走一共七日,少春跪了三日,不吃不喝,最後老王爺無奈:“既然你一心要他,那就要好好對他,沈家那邊我也有個交代。”
少月大醉一場,醒來時看見烏蘭撅著嘴在床前坐著。
“呃”他頭疼,馬奶酒可是很烈的,只求一醉的他喝的太多了。
“少月哥哥我我問你,你喜歡的是我大哥?”
少月搓臉的雙手停了下來,看著烏蘭發矇:“你在哪聽說的?”
“那,這事是真的啦?”烏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盯著他的眼睛問
少月的腦子混沌著,醉酒後的反應遲鈍,他看著烏蘭的眼裡帶著茫然。
烏蘭氣的打他:“你說啊是不是真的?”
少月被酒浸過的腦子終於清醒了,他定定的點頭:“嗯。”
烏蘭大叫:“你欺負人。”她哭著走了
少月苦笑,這回真該離開這裡了。
少春聽到到少月走了氣的差點蹦高,他好不容易說通了老王爺,他居然就這麼走了,讓他如何能氣?
“等著我抓住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少春氣的大叫,上馬去追了。
少月沒有走遠,那間石房子他已經央了會木工的牧民給修了,安了門窗,搭上大炕,在城裡運去了些日用品,就算是安家了。
少春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做一個籬笆,他要圈出院子來。
少春板著臉上去問:“跟著我不好嗎?”
少月笑:“好啊,這是我們的家,你也不用去京城了,就在這安家吧。”
少春笑了:“好。”
少春還有事要解決,雖然哈爾赤死了,少月找過他的事算是死無對證,但是,這事畢竟存在過,他不確定有沒有人知道。
少月不管他怎麼善後,反正這事他做了。
少春忙著給他擦屁股,他忙活著過自己小日子。
到了十月,大雁南歸,草場上一片枯黃,少春也回京了,他是個朝廷命官,不能久滯不歸。
在他走後不久,來了一隊人抓走了少月,少月在馬上顛簸了幾天,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科爾沁右翼王爺的府邸。
一個長著蜷曲鬍子的大胖子看著少月:“長倒是不錯難怪格格會喜歡,可是你害我失去那麼多的武士,害的格格再不能再草上歌唱,所以你必須死。”
少月笑,他一點也不害怕,在找哈爾赤的時候他就想好了,走到這一步,他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少春善後工作做的很好,可是他漏算了那日明珠走的時候跟少月說的話,那日的侍衛都是科爾沁的人,自然有聽到的,隻言片語的猜測便是給少月定了罪。
少月被關拴住了雙手拖在馬的後邊,前面有人將馬打的飛奔起來,只穿了薄薄的袍子的少月被拖的出了血,所過之處一片血痕。
少月覺得這樣死了也不錯,他始終笑著,想前世少春的好,想夢中少春設計拋棄他,想這一世自己的夢想,想了許多,他沒有後悔,因為一直他都沒有放棄喜歡少春這個人,這個執念讓他活到現在,即使自己死了也是為他去死,這樣也好。
彌留中的少月見到了少春,騎著一匹馬飛奔而來,他笑著張了張嘴:“春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也該成家了
少月沒死成,醒來的時候躺在一間屋子裡,渾身疼的他不敢呼吸,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他咧嘴苦笑,還真是禍害遺千年,就這樣都死不了,生命力何其彪悍。
轉著眼睛看了一圈,確定是間禪房,少月微微愣了一下。
有個清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啦!”
少月忙循聲望去,就在自己的身邊坐著一個人,精瘦的身軀皮包骨,若是不出聲,很難想象這是個活人。這人他認識,和他的淵源頗深,重生就是拜他所賜。
他艱難的張了張嘴,聲音嘶啞:“禪師!”
聽著嗯了一聲,他繼續道:“您救了我?”
坐在他身邊的正是把他弄重生了的少月禪師。
少月禪師笑微微的道;“我琢磨著你也該醒了,呵呵,能起來嗎?”
少月微微搖頭,禪師點頭:“嗯,你這傷一時版可好不了,是我有些著急了,你將養著吧。”
少月想問問他是怎麼救的自己,可是老和尚閉嘴唸經去了,他的精神也不好,由著小沙彌餵了些飯又睡了過去。
草原上的冬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