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都好,我沒有任何意見。”
夏野也看著她,沒什麼表示。
她又說:“我這麼說也不是不負責任,有些事情我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我知道。”夏野很彆扭地撇了下嘴。
夏晴多又往門口走了兩步,鬼使神差地再一次停下,她這次乾脆轉了身,兩步走回了夏野的身邊,一伸手,抱了抱他。
像小時候那樣,輕拍了兩下他的背。
夏野整個人都被拍懵了,十四歲的少年很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正彆扭的難受,他媽轉身走了。
夏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大約擁抱會傳染,只知道竇燃的擁抱來的也很突然,搞什麼嘛,抱了抱他,也出門了。
看樣子是追他媽。
喬木蘭和喬大唐就在隔壁。
聽著練習室的門連續開啟了兩次,她偷偷地過來偵查情況。
卻見練習室裡,只剩夏野呆呆地坐在那裡。
她推門進來,看著他錯愕的表情,問的小心翼翼:“不可挽回嗎?”
“什麼啊?”夏野撓了撓頭,只糾結了片刻,就徹底放開了,“練歌,練歌。”
想不開就是死結。
想開了其實就是幾秒鐘的事情,他需要知道什麼呢?其實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是個沒有缺失愛的小孩就行了。
特別的地方就是,爸爸媽媽都是明星,爸爸媽媽不住在一起。
未來還會有更特別的地方——他也是個明星,超級巨星。
夏野十四歲的人生感悟: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你把什麼放在第一位,就會因為什麼而憂心。
竇燃要求和夏晴多一塊兒去老房子找東西。
夏晴多隻躊躇了片刻,就答應了。
畢竟有竇燃在,就是一個活的參照物,比對一下,她才能知道到底什麼地方不對。
但在出發之前,夏晴多給蔣海語打去了電話。
“海語,你以前不知道我懷孕嗎?”
“什麼跟什麼啊?”蔣海語正給孩子換尿布,沒想明白,一秒就轉換了話題,“晴多啊,小荔枝的溼疹又犯了!你們家小野小的時候,長溼疹嗎?”
三秒鐘過後,蔣海語:“哎呀,我又忘了你失憶。”
“你買點紫草膏試試。”夏晴多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說了幾句其他的,掛線。
竇燃沒有開車,很自然地往副駕上一坐。
夏晴多發動了汽車,抿著嘴角,心裡頭浮躁。
“接受不了是嗎?”汽車拐上了大路後,竇燃問她。
夏晴多仍舊抿著嘴,心裡的感情複雜到不想和他說話。
女人是不能做怨婦的。
過去的十幾年,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夏晴多都得這樣勸說自己一下。
她雖然比那些折磨自己又折磨別人的怨婦好太多了,但說一點都沒有怨恨的心,肯定是假話。
可現在有人告訴她怨錯了,她……
沒有感想。
再加上困擾了她多年的記憶障礙神奇地好了。
夏晴多當真是哭笑不得。
竇燃見她不說話,也就不擾她了。
十八歲的夏晴多和眼前這個到底是差了十幾年的歲月,眼前這個外貌上的改變很小,但性情改變很大。
她更沉默,看著他的眼神更加的複雜。
還有,車技是真的好!
能在擁擠的道路上很熟練地穿梭。
這要是十八歲的她肯定得哇啦哇啦地亂叫。
竇燃的心裡其實也很亂,眼前的晴多真的也是晴多,可他真的更掛念十八歲的那個。
因為她懷孕了呀!
而且他很久沒做夢了,不知道那裡的晴多懷孕幾個月了?
竇燃整顆心都被不安焦慮和急切所佔據。
這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交流。
夏晴多把汽車直接開到了樓底下,匆匆忙忙上樓找她媽要老房子的鑰匙。
周珍麗咂著嘴說:“兒子神神秘秘,老媽也神神秘秘,真不知道你們母子倆在玩什麼?哎喲,老了,管不動了。”
實際上還是想管,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說了,只是有點害怕自己的女兒埋怨自己管的寬了。
“我去找個東西。”夏晴多沒法忽略親媽好奇的小眼神,簡單交代了一句。
周珍麗從玄關頂櫃上摸出了一串鑰匙,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