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元帝的典故大家也都知道,正是出塞和親的王昭君時候的皇帝。王昭君以良家子被選入宮,而皇帝是按圖挑選臨幸美人的,所以宮裡的畫師便吃香了,各個想要得到皇帝臨幸的女子便都用金銀賄賂畫師,而王昭君卻自負美貌,並不願意賄賂畫師,因此畫師便將她畫得不如真實那樣美麗,所以一直不能被皇帝選中。後來匈奴單于面見皇帝,求一美人為閼氏,漢元帝憑圖指了王昭君,在離宮拜別的那一天,王昭君面見皇帝,容光照人,竟是後宮第一美貌的女子。漢元帝大吃一驚,想要反悔留下王昭君,但已經承諾了單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昭君離去。此後漢元帝便將宮裡畫師都處死,並時常懷念王昭君,鬱鬱寡歡。
賈元春忙笑道:“公公說笑了。本宮的妹子容色平平,才德也不足以侍奉皇上,哪裡會得到皇上的掛念呢。再說,皇上已經下了旨意,這樣的話,可不能再說了。”
立德一笑,道:“奴才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皇上能念著靖安公主的好,以後對貴妃娘娘那也定會愛屋及烏。娘娘您就等著好吧。”說著往外便走。
賈元春便讓抱琴送出去。然後回頭對探春道:“看來你這一舉動,倒也得了聖心了。”
探春笑道:“我早就想過這一個結果。我這麼做,是一舉兩得。一來我自己也不致埋沒在這深宮裡,二來也給家族增光添彩,只是辜負了大姐姐的期望,內心有些不安。”
賈元春斜睨探春一眼,含笑道:“你會不安?我看你是早就打好了主意,只瞞得我死死的,自行其事。”
探春見元春臉有喜色,知道她心裡再無不快了,一顆心也放下了,便也歡歡喜喜陪了元春說話,談論嫁妝事宜,也說起什麼時候請了老太太和父母進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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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金風玉露了卻相思 美師嬌徒別樣情懷1
(一百一十二)金風玉露了卻相思 美師嬌徒別樣情懷
妙玉也聽說了探春上書求嫁的事情,又聽說了皇上已經準允,且已下旨,心裡既為探春高興,又為自己的境遇感慨。
前次甄玉焱跟自己在前院偷偷相會,此後自己因為擔心甄玉焱涉險,並不敢按他說的那樣相約再次相會。可如今探春也能出宮了,自己羈在這宮裡,眼看著心上人咫尺天涯,心裡的那種折磨和熬煎,當真是無法訴說。
不知不覺,妙玉來到前院正殿前的梅樹下,信手摺了一枝梅枝,插進了石頭縫裡。然後有些做賊心虛般地四下裡看了看,見並沒別的人看見,才放心地離開了。
在心神不定中,妙玉度過了漫長的一天,然後天黑下來了,妙玉在一塵的服侍下勉強上床睡下,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裡想著甄玉焱究竟看到自己插的梅枝沒有,今夜會不會來呢?自己該不該去見他呢?
不知不覺外面打四更了,妙玉悄悄起床,自己披了披風,悄悄地開了門,往外便走,經過一塵睡的外屋槅子間,更是放輕了腳步,生怕將她驚醒了。
不想剛開了外屋的門,正要跨出去時,便聽見一塵道:“師父,這麼晚了,您出去做什麼?”
妙玉嚇了一跳,定了定神才道:“我……我睡不著,想出去走走。”
一塵起身,將那邊的燈揭了罩子,重新挑亮了,拿在手中,走到妙玉身邊道:“師父。這天也晚了,外面又黑,就別出門了吧。若您睡不著,我陪你說說話吧。”
一塵說的在理,妙玉不好再強自出去,若要出去,只怕一塵也要跟著,只得重新回屋。
一塵跟進來,先給妙玉倒了一杯安神茶來。道:“您睡不著,喝一杯安神茶,說說話,只怕就好了。”
妙玉不得已,只得喝了,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一塵說著話。可她的眼光總是不知不覺往窗外看。
一塵也是一個靈透不過的女子,見妙玉跟自己說話心神不定。時不時看向窗外,便知妙玉心裡有秘密,說不定這半夜裡出去便是有事。因此假意道:“師父,這時候也差不多了,師父先歇下吧。我眼皮都打架了,實在受不住了,要去睡了。”
妙玉忙道:“那你快去睡吧。我先坐坐,困了自己就睡了,你也不用擔心我了。”
一塵答應著。回到外屋槅子間,將燈調暗了,重又睡下。
妙玉支頤獨坐,看著窗外微微的天光,心裡更是焦急,只盼一塵快些睡著了,自己才好出門。
過了一會兒。妙玉輕聲叫了一聲“一塵”,一塵不答,還微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