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得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你,不罵你,不騙你,無論你說什麼都相信你,無論你做什麼都支援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著你開心,永遠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的心裡,你是唯一。”
靖影沉默的望著她,眼睛裡暈染開來盪開一片溫柔,迷離而迷醉。
“我發誓:我全心全意做你的妻子,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都將毫無保留的愛你,我將盡力的去理解你,完完全全信任你,我們將成為一個整體,互為彼此的一部分,我們將一起面對人生的一切,去分享我們的夢想,作為平等的忠實伴侶,度過今後的一生。”珍珠長長的吸了口氣,緩緩閉了一下眼睛,說:“若我違背,天打……”
唇上驀地被堵上,他潮溼的唇帶著熱氣粗暴的吻住她,如狂風猛浪一般打得她暈頭轉向,全身酥軟癱在他懷裡。
直到,眼前的點點碎碎金光開始暈大,模糊的景象一點點清晰,珍珠才忽閃著睜開眼睫,落入視線的是滿臉淚痕的靖影,“對不起……對不起……”他細碎的呢喃著,心裡的波濤從洶湧到平靜。
從愛上她起,她就像影子一樣難以捕捉,隨時隨地,她都似乎可以展翅離去,這種感覺是錯覺,還是暗示,他分不清。也許,是因為他的愛太多太強烈,他的內心處對她所回應的愛不滿意,所以他張慌他瘋狂,他無事生非他強人所難,硬生生逼她說出這番誓言,他多麼卑鄙,總有一天,他會為這份愛焚燒自己,才能化解心中的怨與恨。
珍珠痴痴地望著他,輕輕抹著他冰冷的淚。她最心愛的男人啊,她要怎麼做,才能解他心結?也許,靖影最不能平靜下來的真正原因,便是有他那三個兄弟。這些日子,他的違心,他的偽裝,是多麼艱難的維持。
是掙脫俗規的枷鎖,還是解脫自己心靈的桎梏,這個決擇,談何容易?
現在,唯有一聲嘆息。
*
秋風涼爽,沁人心脾。
心頭的陰霾隱去,該做的事情還要做,生活還在繼續。
抬頭望天,萬里無雲,晴朗明媚,珍珠滿含著笑容忙前忙後。
靖影站在桌子前,望著光閃閃的銀錢遲疑不決。
“怎麼了?”珍珠湊上前,掀著眼皮看了他一眼,調笑道:“你該不是捨不得吧。”
靖影看向她,說:“我在考慮,這筆生意,我們做得還是做不得。”
“做得做不得都得做。”珍珠果斷地正了臉色,“夢姑娘和韓公子是什麼關係,他們有何目的,這個不重要,我們是生意人,只管收銀子走人,不管閒事。只要他給錢,我們就給貨。從今以後,我們回鄉耕種,不與江湖中人牽扯。”
靖影眨了眨眼,也不與爭辯,停了下,又笑道:“看來你是必定要讓自己幹出一番大事業。”
“過獎了,我也沒別計程車氣,就算圓滿的做完這件事,再踏踏實實的回去,不枉我來商號一趟。”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多訂兩箱?以便你的設計品繼續發揚光大。”
“不需要。”珍珠雙手利落的收了銀錢,交到他手中,道:“就訂三箱,一次性轉給韓公子,我們賺它一筆就撤手不幹了。倘若有變,他不要了,我們這三箱也不愁賣不出去。如果多訂兩箱,拖的時候就會長。再者,在我們那個時代,有產品專利,這邊沒有,這些天這種頭飾已傳的沸沸揚揚,想必不出個把月,仿品就遍佈小鎮了,我們這貨真價高的並不佔光。反正我又不是指望它發家的,寧可零庫存也不想留後遺症,會讓人頭疼。”
靖影聞言,微微點頭,欣然道:“嗯,乾淨利落,就依你所說。”
珍珠喜氣盈盈地展顏一笑。
兩人開開心心出門,珍珠送至鋪外,把準備的乾糧和水給他帶好,又檢查了一下馬匹,叮囑他快去快回,便依依送他出門了。
前腳返回鋪中,剛剛鬆了口氣,後腳就進來了一個衣著妙麗的丫頭。
珍珠回頭,看著直接衝她款款而來的女孩兒,輕輕揚起唇。
女孩向她略施一禮,甜甜地說:“夫人,我們姑娘說,請你午時去遊船。”
☆、第一百零五章
未到午時,鋪門外,就停得了一輛粉色錦綢垂簾的馬車,跟隨的正是上午來的那個女孩,甜甜的笑臉,看起來很是無害,她邀請珍珠上馬車,還說道:“我們姑娘說,夫人身子不便,怕你辛勞。”
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