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唉,說的容易,女人一有孩子,還哪有空兒出去玩啊,這時代也沒有車子,走到中原要很久,想來,也不過是一場南柯夢罷了。
她這邊雲天霧地地想,沒發現靖影一直繃著臉在身後,等她想完了,回頭找靖影,迎上他可怕的神色,嚇了一跳,“啊,靖影……你生氣了?”
靖影冷颼颼的看向她。她身子一抖,連忙討好的撲上去,“靖影……靖影……你別生氣,你是誤會了。”
靖影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推開她,大步向前走去。
珍珠頭皮發麻了,這靖影,吃醋吃的教人心煩。防不勝防啊。知道他平時小氣,嫉妒心強,佔有慾強,她本是該收斂的,但是,這次實在是太歡暢了,她不想因為靖影在就錯過了機會。這就像你遇到一個強烈的愛好,會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越靠近就越心情好,這番就會失了態,一時忘形。人嘛,本來就是要有性情的,她又不是木頭,幹嗎非要中規中矩,活著就是要讓自己開心嘛,跟路上遇見帥哥多看上兩眼一樣的合情合理。呃……
什麼亂七八糟的,但願靖影能夠理解吧。
珍珠心情好,也不與靖影計較,縱使靖影不理會她,一路匆匆走回了鋪子,她也依然開心的跟著,回到鋪子裡跟無尾熊一樣的跟著他。靖影直接到了帳房裡,拿了帳本翻看,她也厚臉皮地湊上前,“看的什麼?”
靖影不吭聲,避開她。
“拿來。”珍珠一把搶過來,然後挑釁地衝著怒火中燒的靖影發笑,“哎,你有點過了哈,我不過是碰著個聊天聊得來的,我有交朋友的自由哦。”
“哼。”靖影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也不照照你那個樣兒,真讓我丟臉!”
珍珠愣了愣,不由有點怒了,“怎麼說話呢?我做了什麼?我什麼樣兒了?我只是很正常的交談好吧,老夫老妻了,你不要沒事找事哈。”
“沒見過男人似的,你怎麼不當即跟著那男人走啊。”靖影氣得臉通紅,開始口不擇言。
“喂喂,這話太孩子氣了哈,不像是你說的,別跟傲雪搶臺詞。”珍珠卻是不生氣了,笑嘻嘻地道,“好了,靖影,莫氣了,我呀,不是沒見過男人,只是沒見過男人穿那衣服。”
靖影顰了顰眉,不解。
“哎呀你不懂的,總之,你就清楚一點,不管外面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及我靖影的一根頭髮。明白了嗎?”她就是想寵靖影,越寵他她就越高興。她甚至喜歡看這男人生氣,越生氣的樣子越可愛。呃,她真是著了魔了。
靖影眼睫顫了顫,望著珍珠喜氣盈盈眼波爍爍的模樣,心裡這才緩緩流進一絲暖流,只是,他還是想不透……
“寶貝兒,為了不讓你心存介蒂……跟我來。”珍珠的血液太興奮了,她腦子裡蹦出的可怕想法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顧不得多想,她一把拉著靖影就往後院後。
靖影懵懂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即,瞭然的隨著珍珠快速的走。
後院的後門外,有一棵古老的松樹,珍珠一口氣走到樹下,正想開口講話,目光卻瞥到松幹上有斑斑裂痕,不由愣了愣,道:“咦?是誰砍的?難道有人想偷這棵樹?”
靖影額頭一滴汗滴,垂頭斂目,不吭聲。沒有人知道,他嫉火攻心時是如何洩憤的。樹幹的痕有多深,他內心的傷就有多深。
珍珠甩了甩頭,不管樹了,回過身來,雙臂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攀住他,總是禁不住的想要親暱的依著他。抬起腳跟,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小聲說:“靖影,我其實不是珍珠。”
靖影正沉醉於她的依戀,忽然間被聽到的話擊住,納悶的看向她。
“也不是,我是說,我不是原來的珍珠,我真正的名字叫白珍珠。”
對於珍珠這鄭重其事的言語,靖影更加鬱悶了,縱使他再聰明,那麼匪夷所思的事也不會輕易的猜到。
珍珠也不賣關子,對於靖影,她無所保留。
“就是說,我,現在的我的靈魂,並不是原來那個珍珠,我也叫珍珠,但不是這個身體的原來主人。我其實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是個中原人,而且是很多很多年後的中原人。我是因為陰差陽錯,靈魂穿越到了這個時空,在新婚的第二天附到了這個珍珠的身體裡,變成了她。所以,我才會對中原人感覺親切,也所以,我剛來時會糊里糊塗的。”
靖影靜靜地聽著,眼睛淡淡地看著她。雖然時不時劃過一絲驚異,卻沒有因她的話而顯出駭然。
珍珠簡單的將自己做了交待後,便住了口,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