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只說棉棉可能有輕微的腦震盪。”司意染回道。
“那你先陪著她,我們去看看子遲。”龍九一手拉著林瓏,對司意染說道。
司意染微點了一下頭。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門剛一開啟,就看到尉子遲站在門口,可能是剛抽過血的關係,他的臉還有些蒼白,拉起的衣袖還能看到剛剛抽血的痕跡。
“子遲,你剛剛抽了那麼多血,怎麼不多休息一下。”龍九說道。
“我沒什麼,醫生怎麼說,棉棉沒什麼事了吧。”尉子遲部問道。
“現在只能等她醒過來了,她摔下樓梯的時候,撞到了腦袋,可能會有輕微的腦震盪。”林瓏將剛剛司意染說過的話,轉述給他。
“醫生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會醒?”
“這個還沒有,只說麻醉還沒有過。”
“我進去陪陪她?”尉子遲說道,即走進病房。
看到司意染,尉子遲不知道該跟這個男人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站在病床邊等著共同愛的女人醒來。
從白天到黑夜,床上的人兒還是沒有醒來,床邊的兩個男人,兩個男人站在床邊,猶如雕像般。
突然床上的小人兒,傳來陣陣囈語,兩個人湊近,卻聽不清她說些什麼,只是臉蛋潮紅。
司意染拿手碰了碰她的額頭,溫度高的嚇人。
司意染趕緊將醫生叫過來,醫生看了過後,告訴他們,“因為傷口的原因,發燒是正常現象,只要燒退了就好了。”
尉子遲和司意染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的在病床前看著她,不停的用著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到了後半夜,花木棉的燒漸漸退了,她又陷入深深的沉睡中。
“司意染,你打算怎麼辦?”尉子遲問道。
“什麼怎麼辦?”司意染盯著床上的花木棉,對他沒頭沒腦的問題有些不以為意。
“司意染,棉棉待在你身邊,你看她現在成什麼樣子了。”尉子遲對他的態度有著莫名的火大。
“尉子遲,我請你搞清楚,棉棉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我自己會照顧她。”
“你照顧她,你的照顧就是一次一次的讓她進手術室。”尉子遲諷刺的說道。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司意染懶得跟他說,起身走進附設的洗手間,他想他需要洗把臉冷靜一下,不然他不敢保證,下一秒他不會跟尉子遲打一架。
司意染擰開水龍頭,將冷水撒在自己臉上,試圖冷靜下來。
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還是穿著那件沾著血跡的襯衫,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陳北,讓他給自己送件衣服過來。
這些天的他,為了棉棉的事,也沒怎麼休息,自責加上擔心,使他的脾氣很大的。
司意染在洗手間待了很久,直到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