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他,為了棉棉的事,也沒怎麼休息,自責加上擔心,使他的脾氣很大的。
司意染在洗手間待了很久,直到壓力心底的火氣,才走出來。
眼前的幕讓他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燃燒了起來,只見尉子遲拉著棉棉的手,小聲的說著什麼。
“尉子遲,你可以離開了。”司意染快步向前,將花木棉的手解救出來,冷冷的對著尉子遲說道。
“司意染,你沒有資格說這話。”尉子遲不放鬆的說道、。
司意染不意與他多糾纏,他不願意在花木棉面前做出跟尉子遲大吵大鬧的事,即便她現現在昏睡著。
兩個男人又回到各站一邊,看著花木棉的場景。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尉子遲仍然一動不動,司意染不得不去開門,是陳北給他送衣服來,簡單的交待幾句後,司意染拿著衣服走進洗手間,打算換下那件沾有血跡的衣服。
“棉棉,你醒了?”剛走進洗手間,脫下衣服的司意染就聽到尉子遲驚喜的聲音。
司意染心裡湧起無比高興,他擦了擦眼角,快速的套上衣服走出去。
他快步走到病床邊,眼睛裡有著驚喜與感動,“棉棉,你終於醒過來了。”
花木棉眼神複雜的在他們兩人身上轉了圈,說了一句讓他們倆無比震驚的話。“你們是誰?”
“棉棉,我是尺子呀!”尉子遲急急的說道。
花木棉搖了搖頭,眼神裡有著對陌生人的戒備。“我不認識你,你快走開。”
“棉棉,”司意染試圖引起她的注意,柔聲的叫著她。
暫時性失憶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花木棉的眼神裡是全然的陌生。
“棉棉,別跟我們開玩笑了,這樣一點兒都不好笑。”尉子遲的語氣中有一絲的害怕。
“走開,我叫你們走開,我又不認識你們。”花木棉尖叫著,眼角有著害怕的淚花。
“好好好,我們走開,你不要激動,小心扯到傷口。”司意染怕她扯到傷口,對著尉子遲示意了一下,兩個往門口方向退去。
“怎麼會這樣,賀醫生。”司意染走出病房,直接來到賀醫生的辦公室。
“司先生,你的意思是,司太太醒過來後,不認識你們了。”賀醫生的語氣裡有著不可置信。
“是的,她的眼神對我們是陌生的。”司意染說道。
“司先生,司太太的腦袋撞到過,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造成成的,現在我們需要聯合腦科專家對司太太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賀醫生說道。
“嗯。”司意染起身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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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意染儘快了聯絡了最權威的腦科專家對花木棉進行全面檢查。
坐在醫院的會議室裡,司意染的周身一陣發冷。一大堆的CT照片顯示在牆上,那些專家說著他所聽不懂的專業術語。
“司先生,我們對司太太進行了全面的檢查。發現在司太太在摔下樓梯的時候,撞到頭部,使她的腦部有大量的淤血,血塊壓迫著主管記憶的腦神經,所以導致她佔時性的失憶。”這是腦科專家最後給出的結論。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記憶。”司意染聽完專家的結論問道。
“這個需要一定的時間,等她腦部的積血散去,不再壓迫腦神經。”
“還有另外一原因,司太太經過這些事情,使她受到很大的打擊,她的潛意識需要她忘記這些悲傷,所以她選擇遺忘。”
你是依蓮
“暫時性失憶,”司意染對著這個答案有著深深的不滿,什麼叫暫時性失憶,請來的腦科專家也給不出一個什麼具體的原因來。
司意染在跟著腦科專家開會的時候,尉子遲一直陪在花木棉的身邊,試圖讓她記起她對他的熟悉感。
花木棉對他的試好,充耳不聞,但是經過幾天的相處,花木棉卻覺得對他有著很深的信任感,也就不排斥他整天在病床前陪著她。
林瓏在得知花木棉醒後,也很快的趕到醫院,可是花木棉對她也不認識,看著她就像看著陌生人一樣,林瓏當場哭了出來。
“棉花兒,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瓏兒呀。”林瓏每天都會來醫院看看她,試圖跟她建立熟悉的感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