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初說:“一起上車吧!”
三個人上了車,周鄭小萌問沈凝:“你沒傷著吧?”
沈凝說:“幸虧你來得快,我還沒受傷。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周鄭小萌說:“我們是一道來的,哪能見死不救呢?就是不認識的人,見到了這樣的事也不能袖手旁觀呀!”
王旭初說:“這件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回家不要再說了,今天是夏花訂婚的喜日,不要掃大家的興,或者讓他們擔驚受怕!”
周鄭小萌說:“這世界也真怪,有些事你想躲就是躲不過去,真惱人。”
沈凝說:“我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大文人,還有一身好功夫,要不我今天就不堪設想。”
王旭初說:“請你為我們保密,千萬不要說我們身上有功夫。”
沈凝說:“知道了。”
三十五、李標遭綁架(之一)
一夥歹徒被警察帶到派出所後,警察們立即分頭進行突擊審訊。這些歹徒是長期在街上鬼混的一幫流氓地痞,到處打打鬧鬧,或是小偷小摸,四下作惡。他們個個都被拘留過,有的還被判過刑,警察對他們的行徑十分熟悉。而他們,也因此形成了一些對付警察的惡劣手法,他們慣於反偵察,反審訊,在這些方面他們無賴至極。一共五個歹徒,不管警察審誰,不管怎麼審,都說是打架鬥毆,連調戲婦女都不承認。當然,警察最終是重事實,不輕信他們的鬼話,最後還是對他們實施了每人拘留十五天的處罰。
實際這些歹徒已不是一般的流氓地痞,他們已結成了團伙,是一股hēi社會勢力。這五個歹徒被警察抓起來以後,不到一個小時,他們的團伙頭目就得到了訊息,接著就派出狐朋狗黨四處打探情況,當他們得知有一男一女把他們的五個同夥打趴到地下時,心裡很吃驚,由此而惱羞成怒。打趴他們五個人倒是一般小事,主要是把他們一夥的面子丟光了,他們心裡窩火。他們都是亡命之徒,怎麼能輕易地被別人打趴了呢?他們又想,這兩個人既然能打趴他們的人,一定是身上有功夫,如能收為同夥,倒可以壯大力量。因此,他們又進一步派人打探,得知兩個情況,一是那一男一女,確實功夫非凡,是好多人親眼所見。二是這兩個人都是三泰公司的頭頭。這也就表明,收他們入夥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個團伙的頭目憤恨地大罵道:“真他媽的瞎了眼,現在哪個老闆不怕流氓,哪有老闆打流氓的,老子光棍還拼不過財主呀。等著瞧!”
十五天後,被拘留的五個歹徒被放了出來,他們的團伙頭目親自設宴為他們接風,並就下一步尋釁報復進行了罪惡的密謀。那五個傢伙痛哭流涕,感謝頭頭為他們做主。其中有一個說:“真他媽的晦氣,老子們一貫是打別人的人,倒不小心被別人打了,老子哪能嚥下這口惡氣!”
另一個歹徒說:“他媽的,那一男一女長得真漂亮,一個是美女,一個是美男子,都他媽文縐縐的,卻有那麼好的功夫,老子要是有他們一半功夫,就能打遍全天下。那男的能一腳把地球跺個洞,那女的還會點穴道。他媽的,老子本想摸她一把,她手指輕輕一動,老子胳膊就僵了,還疼得要死。”
一夥惡棍吃飽喝足以後,就消逝在夜幕裡了。
這天夜裡十二點半左右,在離三泰公司不到一公里的馬路邊,有幾個男人尾隨下夜班的女職工,他們與女職工拉拉扯扯,要和他們交朋友。嚇得女職工們又是跑又是叫。男職工也有被阻攔的,說是要討賭債。還有人被人家用木棍從背後打了,有的還受了傷。
一連數日每個晚上都是如此,鬧得好多人一到上夜班就找藉口請假,最嚴重的時候,晚班幾乎停產。職工們不斷地向公司彙報被騷擾的情況,公司及時進行了報警。
警察進行巡視以後,騷擾事件立即平靜下來,職工們又能平安地下班回家。警察一走,尋釁滋事又死灰復燃,職工又不敢上班,而警察又安排不出持續巡邏的警力。三泰公司經過警察部門批准,到保安公司請了八個會武功的保安,專門負責職工下夜班的那一段道路巡邏,抓到尋釁鬧事的就送交派出所。時間一長那些尋釁鬧事的人就不敢來了,保安也就撤了。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三泰公司一直平安無事。
這天晚上,李標在市區的一個飯店接待客人,直到十一點才開車回家,他出市區大約兩三公里時,路上已看不到什麼車子,有四五個人攔住了他的車子,用手輕輕地敲著他的駕駛室門上的玻璃。李標放下駕駛室門上的玻璃,一個男人伸著頭說是問路。那人話一出口,就用一根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