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習慣了官員互相推委的中國老百姓眼前一亮,並且由於我的年輕俊朗和對日的強硬態度,更是吸引了無數的青年男女,一時間,我的聲望暴漲,無數支援我的群眾在縣府門前靜坐,對我進行挽留,不少受害者甚至打出了‘我們已經失去了親人,不能再失去您’的橫幅,網上更是有人稱呼我為‘反腐先鋒’‘抗日英雄’強烈抨擊政府對外妥協,對內縱容腐敗,對真正銳意進取的年輕人卻刻意打壓,一些激進分子更是稱呼我為‘中國官員的脊樑’‘民族未來的希望’要求挽留我的呼聲不絕於耳。一時,在中國,我的知名度之高,無出其右者。
成都城南,王齡家。雖然已經是夜深人靜,但書房裡仍然亮著燈光,氣氛沉悶而壓抑,王齡望著在沙發上抽泣的女人,眼神中透露出震驚和憤怒,但更多的是擔憂和憐惜。才一開始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他想來,10。14事件已經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龔偉已死,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個交代。但是他萬萬沒料到的是,自己的老婆居然揹著他搞了一個什麼儲運公司,而出事的氣罐正是由那家公司負責儲運的。如果只是這些,也還罷了,但千不該萬不該他們居然和日本公司拉上了關係,這可是中國人最大的忌諱啊!深吸了兩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聲音放得儘量平穩,王齡沙啞著問:“為什麼?你賺的錢還不夠嗎?誰讓你和日本搭上線的?你知不知道這足以讓我們身敗名裂!”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懂的。他們說搞物流儲運最來錢,小偉又說有現成的倉庫,可以節約一大筆錢。幫日本儲運,是因為他們出錢出得夠多,以前存放了幾次都沒出事,沒想到這次就。。。。。。”龔梅泣不成聲的說。
王齡已經無話可說了,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妻子愛財如命,他才開始也不停的告戒,夠了,夠了,錢夠用就行了,沒必要拿那麼多,但龔梅仍然我行我素,他也就懶得過問了。反正這種事情在官場上也是普遍現象,他只是弄不明白,龔梅從小家庭條件就不錯,婚後他的仕途也一向平坦,應該說工資收入足夠兩人開銷了,而他對金錢的需求也不是很高,但為什麼妻子還是對錢財這麼在意?曾經有十分親近的朋友開玩笑的說,有的人對金錢就是十分執迷,這屬於一種病態。他聽了也只是一笑了之。現在他為沒有早制止妻子的慾望而感到有些後悔,現在事情已經不可收拾,該怎麼善後,王齡感到自己的頭又疼了。
龔梅慢慢止住了抽泣,她雖然貪財,但並不代表她無能,恰恰相反,在很多不涉及金錢的問題上,出於女性的細緻,她能為自己的丈夫提出很多有用的建議,多年的政治生涯,也讓她明白這場風波自己恐怕是躲不過去了,但是。。。。。。憐惜的看著埋頭苦思的丈夫,龔梅心中一痛“這個人哪,叫自己怎麼能放心得下,他太不會照顧自己了。沒有我,他連碗麵都下不好。”輕輕的走了過去,溫柔的為王齡按摩著太陽穴,“我知道我這次是躲不過了,我決不會連累你。我明天就去調查組自首。。。。。。”
“不!”王齡一把抓住了妻子的手,“我不會讓你出事的。你明天就到省上去避避風頭。陳書記是我們的人,他會照顧你的。。。。。。”說到這兒,王齡自己都感到有些難以自圓其說,在整個這場風暴中,總理一系都沒有站出來表態,陳書記也只是打了個電話讓他‘妥善處理’,就再沒下文。看來他們是想明哲保身了。“這幫蠢材,難道沒看出來這是分而攻之的辦法嗎?”王齡恨恨的想。
“好了,好了,我不去還不行嗎?”甩開王齡的手,繼續為他按摩,“你看你,叫你別急別急,頭又痛了吧!我不去了,明天我就到省上去。你就別多想了,來,到床上去躺著。”龔梅溫柔的說。
躺在床上,享受著妻子溫柔而熟練的撫慰,頭痛的感覺慢慢消失,再加上連日來的精神高度緊張,慢慢放鬆下來後,王齡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醒來後的王齡伸手一摸,身邊卻空空蕩蕩。他一邊穿衣起床,一邊說道:“小梅,你呆會吃了早飯就走,我讓司機送你。雙江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小梅,小梅。。。。。。”連喊了幾聲,不見有人回應,王齡奇怪的走出了臥室,樓上樓下空無一人,飯廳裡的餐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餐,旁邊還放著自己今天應該吃的專治偏頭痛的藥。但就是不見妻子的身影。“難道。。。。。。”王齡有種不祥之兆,這時門鈴突然響起,“小梅!”王齡風一般的衝了過去,拉開了門,站在門前的卻是一臉愕然的司機。
“什麼事?”王齡有些不耐煩。
“哦,是龔主任讓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