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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艦都知道珀托克少尉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是你一直意淫的飛行官長的司…徒…文…晉…上…尉!……唉,那麼帥的司徒上尉,以後都不能再意淫了,怎麼樣,少女心碎了一地吧。”

女學生甲瞪大了眼睛,“……司徒上尉?可他不是和伊斯特少校才是……”

沒等說完,她就被安妮忙忙打斷,“Wilson和梅弗兒那檔事早就是十幾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了,現在Wilson只把她當好朋友而已。其實,梅弗兒和我的私交也很好呢。”略去了兩人的家姓而直呼其名,更顯出安妮同兩人關係非比尋常的親密。

聽著她嘮家常一樣提起自己一直崇拜的大人物們,兩個女學生看安妮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敬畏。

伊斯特卻聽得無趣,拉著一郎便爬去參觀更為機要的指揮單元。

從指揮單元正上方的格柵看下去,卻見平日裡謹小慎微的洛曼諾軍服筆挺地站在司徒永茂和卓奉安面前,一臉嚴肅,竟似在據理力爭著什麼。

“……原杏壇號成員和瑪洛斯號成員不睦已經是公開的事實了,同是合眾國海軍將士,如果我們一味打壓杏壇,只會破壞軍心士氣。如今瑪洛斯號核心指揮層沒有一名來自杏壇號的成員,而伊斯特少校被賦閒,更讓艦上流言蜚語一片……”

司徒永茂沉吟不語,卓奉安卻一臉譏諷開口,“伊斯特?她除了會開開飛機還有什麼本事?更何況現在她連開飛機的本事也沒有了。導航,通訊,戰略,她會哪一樣?想進核心指揮層?她憑什麼?憑一張臉蛋?還是憑她臭名昭著的老爹?”

見卓奉安語氣刻毒,金髮通訊官那廣播員般的完美聲線出現了明顯的波動,“長官何必將她說得如此不堪。伊斯特少校十二年來逆水行舟,她的每一分功勳,都要花費數倍於常人的努力……”

洛曼諾越說越激動,卻見司徒永茂皺眉揮手,將他生生打斷,厲聲道,“洛曼諾少尉!上級長官沒命令你開口的時候,最好把嘴閉上。”

洛曼諾不甘心地還要爭辯,司徒永茂卻喝道,“我聽夠了,不想被關禁閉就給我出去!”

洛曼諾臉色蒼白,立正敬禮,僵硬地轉身而去。

司徒永茂靠在椅背上,用手指輕揉眉心。指揮單元陷入長時間的寧靜。

卓奉安打量了一下司徒永茂的臉色,從靠背椅上側過身,低聲道,“指揮官,我們若是向伊斯特那丫頭放權,誰知道她不會由此追查出當年的事情……”說著,他指指遠處已經歸位的洛曼諾,“伊斯特早已今時不同往日,此時艦上一半倒是她的故交舊友,她若想就此興風作浪,只怕……”

司徒永茂卻無所謂地一笑,“你以為當年的事情,她還全然矇在鼓裡?”

卓奉安臉色驟變,“她知道……她知道多少?”

司徒永茂卻沒有答話。

通風格柵上趴了許久的伊斯特此時胸口煩惡,見一郎已經無聊地遠遠爬走,便也離開指揮單元,跟了上去。

十二年前,兩屆任期將盡的合眾國總統羅遠嶠被爆出驚天家庭醜聞。以清正廉明、親民愛家著稱的羅遠嶠總統被指證有私生女在世,而這個私生女正是西點軍校生梅弗兒?伊斯特。

有不知名的線人向報社提供了數十張伊斯特在西點軍校狂歡酗酒違法亂紀的偷拍照片,而之後伊斯特在杏壇號糟糕到無可附加的畢業成績,更成了羅遠嶠濫用公權、為私生女牟利的不爭口實。在媒體民意的沸反盈天之下,只有半年就可以光榮卸任的羅遠嶠只得引咎辭職,而由此引發的政治亂局,更是數年之後方才漸漸平息。

伊斯特順順當當做了二十二年孤兒,卻被這個從天而降的總統爹砸得很慘。這件事讓自己險些被軍校除名,而之後又被打發到在軍隊最底層,經受了六年的折辱搓磨。同相戀五年的男友司徒文晉的苦痛分手,也發生在這時候。

正如司徒永茂所說,自從看到那些偷拍照片,伊斯特便約略有所猜疑——幾十張照片皆是自己的巨大特寫,而同自己日日形影不離的司徒文晉,卻絕少在照片上出現。即便偶爾出現,也是極為模糊的半個背影,從沒露過正臉。——十二年前,司徒文晉之父司徒永茂由於在羅遠嶠醜聞中站對了隊,從少將一躍升為中將;而當時在西點軍校任職的卓奉安,也連升數級,從此仕途亨通,年紀輕輕便獲得了文職將銜。

而醜聞爆出時正在杏壇號上接受畢業考核的伊斯特,戰機被人屢做手腳,令她不但幾乎沒有畢業成績,甚至差點死在杏壇號上。勉強畢業之後,更是被打發到軍人死亡率全軍最高的中